吧!想不到啊!右相這幾年發展的很是不錯,居然將朝堂上大多數人都為你來求情,哦?”傍晚,慕天明走出御書房,看著跪在外邊的一干群臣冷哼!右相聰明一世,難道現在這種情況還不明白嗎?跪在外面的人越多,那麼對他就越不利。

“皇上明鑑,老臣一生輔助兩位明主,從來沒有心生各種大逆不道的念頭。此次,老臣是為皇后申冤,老臣相信,皇后……”

“大膽劉菩善,你說申冤,也就是說朕錯怪了皇后了?人證物證具在,還有什麼冤可申?膽敢謀害皇,朕沒有將她賜死,已是她的造化!”慕天明冷哼,冷冷地看著劉菩善,這麼些年來,他已經受夠了,他才是皇上,璃月國的皇,璃月國最尊貴的人。可是初登皇位,羽翼未豐,只能一直受控與右相,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右相已不能再對他如何了。

“皇上明鑑,老臣絕無此意。人證一事,皇后婢女木香不在皇后身邊多時,有可能被收買叛主,陳氏說話也是,前後矛盾,先說是景王妃推了她,可是後來不過一刻鐘,便說是皇后吩咐的,那麼請問皇上,皇后娘娘吩咐人辦事,必有信物,而陳氏什麼也拿不出來,有可能就是受他人收買,與宮女木香一同合夥演了一齣戲,嫁禍皇后謀害皇,引起皇后娘娘與賢妃娘娘的紛爭,想坐收漁翁之利。”劉菩善一字一句地說,雖跪在地上,卻挺直了腰背,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坦蕩,理直氣壯。

“哼!她們一個小宮女能與皇后有何恩怨?平時朕不理會後宮之事所以不知道,這兩日,你可知有多少後宮妃嬪到朕這裡喊冤屈?你可知朕一開始是如何相信皇后的,最後查明真相後,朕當初有多相信皇后,現在就有多失望,多痛心!”慕天明一臉痛心的表情,可是看著劉菩善的眼神充滿了狠辣殺意。

“可是,皇上……”

“夠了,朕不會再相信皇后了,你們說再多也無用,若是喜歡跪著,那你們便跪著吧!朕這一次絕不會再姑息。”慕天明不想再聽劉菩善說話,直接打斷他,放下狠話,拂袖離去。

小德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右相一臉難看的神色。到現在右相還不明白嗎?這幾年他風頭盛了,拉攏朝臣,已經讓皇上很是忌憚了。雖然他收了不少右相的禮,可是這個時候右相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他還是不要去趟這渾水。輕輕嘆了一口氣,小德趕緊跟上慕天明。

“大人,這可怎麼辦?”看著慕天明離去的背影,中書侍郎賈思倫皺眉開口。

他是右相一手提拔上來的,有右相才有今天的他。雖現在非常時期,他本不該跟著右相過來,可是右相威逼利誘,拿以前的情誼,而且一再保證皇后是被冤枉的,他想著報恩,還是跟著來了。

可是,看皇上的語氣,明顯是不會放過皇后了,而且,認證物證均有,這些,莫非真實皇后所為?皇上與皇后相敬如賓,這次能讓皇上如此生氣,怕是**不離十了。

這般想著,賈思倫當即有些後悔跟著右相過來了,不知能不能先走一步?難道真的要在這裡一直跪著不成?若是惹惱了皇上,會不會遷怒於他啊?

“皇上當真如此無情,老夫一生報效朝廷,鞠躬盡瘁,先後輔助兩代帝王。家中兒女更是自小教導,如何精忠報國,皇后年幼入宮,老夫也是各種教導,這些年來,皇后打理後宮,各種做事方式,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怎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這些人,定是聯手誣陷皇后,這是誣陷啊!”劉菩善沒有回答賈思倫的話,只在大喊著誣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