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做出實質性傷害她的行為,所以面對她,宋溫言也難得柔聲細語:&ldo;我要說的話說完了,最後,我想提醒你,如果喜歡凌初,就大膽去爭取,別等以後後悔。&rdo;

&ldo;要你管!&rdo;黎落瞪大眼,不過心裡對宋溫言的討厭卻因為今天這幾句話而消散了很多。

說到底,大家都是簡簡單單喜歡著一個男生的女孩子罷了。

她站起身:&ldo;別以為你對我說這些,我就不討厭你了。&rdo;

宋溫言無所謂:&ldo;那你就討厭著唄,被討厭又不會讓我掉塊肉,難受的是你。&rdo;

&ldo;你!&rdo;黎落說不過她,悶悶的離開。

宋溫言再回來時,金恆和陳開開已經吃過了午飯,特意給她帶了一份。

金恆坐不住,硬拉著陳開開再去逛逛校園,實則是想單獨相處,宋溫言自然不會攔著。

她一個人吃過午飯後便去了學校禮堂。

眼下時間還沒到,禮堂裡沒幾個人。

宋溫言去洗手間找了塊鏡子整理儀容。

大概是消毒水的味道太濃,宋溫言漸漸感覺有些不舒服。

當她意識到頭暈站不穩時,身後已站了一個人。

男人笑容溫和,輕聲道:&ldo;言言,我跟了你好久呢。&rdo;

從她到學校開始,上官臨就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一直在找機會下手。

終於被他等到她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了。

宋溫言渾身乏力,有力無力道:&ldo;你又想做什麼?&rdo;

他欣賞著她漸漸發白的臉色,笑著開口:&ldo;我要帶你走,帶你走得遠遠的,我要讓肖燃永遠都找不到你,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rdo;

&ldo;你休想!&rdo;

在藥物的作用下,宋溫言學過的那些防身技巧都沒有了作用,她只能拼命咬著唇,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這不是一般的迷藥。

藥效很強,如果真的暈過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就算醒過來,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了吧。

思考得越多,宋溫言的心便愈發往下沉。

上官臨握住她的手腕:&ldo;你怕什麼,別怕,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肖燃能給你的,我也可以啊,他能娶你,我也可以,我會比他對你更好,我會比他更愛你。&rdo;

宋溫言用力掙扎:&ldo;放開我。&rdo;

嘴唇被她咬出了血,上官臨有些心疼:&ldo;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等過個年,你生下了我的孩子,我倒要看看肖燃還要不要你!&rdo;

他似乎已經預料到幾年後的肖燃有多麼痛苦,笑得格外猙獰。

而在藥物的揮發下,宋溫言終於漸漸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肖燃趕在典禮開始前準時到達學校。

滿車的玫瑰是他為宋溫言準備的。

可剛進學校,便看到陳開開和金恆滿臉焦急的四處尋找。

肖燃蹙起眉,走過去問:&ldo;甜甜呢?&rdo;

聽見這個聲音,金恆和陳開開不約而同的嚇了一跳。

肖燃掃了一眼陳開開,她臉色極其不正常,肖燃擔心起宋溫言:&ldo;我問你們話呢,甜甜呢?&rdo;

金恆忙站出來,把陳開開往身後擋:&ldo;燃哥,咱先別急啊。&rdo;

他拿出宋溫言手機,肖燃臉色黑沉,一把抓了過去。

金恆急忙道:&ldo;有人在女廁所發現宋溫言的手機,她人已經消失了,她…&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