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面時,他對她是那樣愧疚,要她原諒他,要她回到他身邊。扮作野人時,他都不曾這般譏誚冷漠地對待她。如今的他,似乎又回到當初他們初見面時一樣。

他還是那樣冷漠,那樣寒冽,對她,還是那樣漠然。

為什麼會這樣?

都說女子善變,男子也這般善變嗎?

響起方才他和無色的對話,流霜直視著百里寒問道:“那個無色為什麼要你感謝他?是不是和我有關的事情,為什麼他說我還不知道?”

百里寒挑了挑眉,冷冷道:“你自作多情了,我確實和他有過一筆交易,不過、、、和你是沒有關係的!”說罷,閉了眼睛不再理睬她。

流霜怔怔坐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