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水果刀的,你們想幹什麼啊?難道言薇你真想讓我去練《葵花寶典》?

陳子軒在超市買剪刀和水果刀的地方,猶豫了老半天,最終還是挑了一把只能剪手指甲的小剪刀和一把看起來不怎麼鋒利的水果刀。然後又買了十斤袋裝大米,扛在肩上,上了樓。

開門的是曉曉,她一雙眼睛,笑得跟天上彎彎的月亮一樣。

“老婆大人們東西都買好了”陳子軒把肩上的米放下,擦擦頭上的汗。

“喲,老公,你真買米去了啊買了多少斤呀,看把你累的”施施笑望著陳子軒,說。

十斤大米,樓下買的,陳子軒那額頭上的汗,那自然不是扛米扛出來的,而是緊張出來的。

“老公,剪刀呢?”小櫻笑著問。

“喏”陳子軒把一把小剪刀,遞給小櫻。

“這種剪刀啊?我要剪內蒙風乾牛肉呢這麼小的剪刀,可怎麼剪啊?”小櫻看著手中的小剪刀,說。

“你又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這剪刀你留著剪剪指甲,眉毛之類的吧。”陳子軒樂道。

“老公,水果刀呢?”施施又問。

“喏”陳子軒把一把小水果刀,遞給施施。

施施把水果刀抽出來,又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柚子,一刀切上去,沒動靜。

施施又用力來回劃拉了幾下,發現那刀根本連柚子皮都鋸不開,她氣得把水果刀往果盤裡一扔,說:“子軒,你這買的什麼水果刀啊?也太鈍了吧”

“刀鈍好啊刀鈍好啊要是太鋒利,不是容易劃傷手嘛”陳子軒趕緊過去,拿起那把水果刀,使勁一紮,刀尖還是在柚子上紮了一個口子,然後沿著那個口子,陳子軒死命的劃拉,終於不負所望,把柚子皮給劃拉開了。

“老婆,這種剝皮切割之類的粗活,還是留給我來做吧。”陳子軒心裡其實已經樂開了花。

“那要是你不在了呢?”施施不依不饒的問。

“不在了?我怎麼可能不在嘛,我不是天天都陪著你嗎?”陳子軒連忙說。

“可是,萬一,要是你被外面哪個狐狸精,給勾跑了呢?”施施終於露出了殺手鐧。

“呃……”陳子軒額頭上,又冒汗了。

“噗哧——呵呵”曉曉看到陳子軒尷尬的神情,突然樂了。

“施施姐,小櫻姐,你們還是饒了壞人吧,我可以作證,那個小艾姐姐,的確和壞人,只有那麼一腿”曉曉笑道。

“什麼只有一腿啊?半腿都沒有好不好”陳子軒叫道。

“咦,親親老公,你幹嘛這麼激動啊?一腿半腿的,有那麼重要嗎?”小櫻笑望著陳子軒說。

“重要,當然重要要真有一腿,我倒認了,可是根本沒有的事,背在我身上,不是天大的冤枉嗎?”陳子軒委屈的叫道。

“咦,不對呀,哥,做人可是要厚道,實話實說,我看那小艾姐可是對你情根深種哦,你這樣說,不怕傷了她的心嗎?”言薇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踩那麼一腳。

“……”陳子軒徹底無語。

“情根深種的,恐怕還不止那位小艾姐吧,以前還有一個紫妮,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對了,阿禪你什麼時候帶回家來吃飯呢?還有,這幾天你做夢的時候總唸叨著一個人的名字,上官若萱,她又是誰呢?”施施酸溜溜的說。

陳子軒額頭的汗,由芝麻大變成綠豆大,再凝結成黃豆大,最後變成花生米一般大……

看來,這幫女人,這一次是要徹底跟自己翻舊賬了。

四個女人,八隻眼睛,齊刷刷的看著陳子軒。

陳子軒突然輕嘆一聲,說:“在不同地方經歷不同的人,有的不會再聯絡,有的慢慢在疏遠,有的是不堪回首,有的是刻骨銘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