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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真覺得她了不起了。這丫頭看似柔柔弱弱的,其實還挺厲害。她能在青州“二霸”的迫害下活得安好,絕非一般女子。
次日上午,付松鶴開庭審理江家起火一案。賊人懼怕行刑,悉數招供,並將領頭的懷家管家以及同夥名單全部供述出來。付松鶴照著名單緝拿審問,女管家丁婆子、男管家趙來財全部被捕。懷家大太太和三子懷永才,也牽涉其中。
懷家大太太因此受審,即便她再想破財免災,也是送錢無門了。
懷永才為救母親,意欲親自上門來找江清月商議,想要私了。懷永才這人素來陰損,以前就幹過當街摟抱良家婦女,毀人清白的事兒。
江清月根本不可能給機會見他。
懷永才氣得在江家門口大鬧,一邊兒踹門,一邊喊價碼:“三千兩銀子,如何?這些錢足夠你們一家子富足幾輩子了。鬧這麼大,無非就是要錢。”喊了半晌,裡頭沒反應,懷永才就不停的加價,一路飆升的三萬兩。
四周的百姓開始圍觀,江北帶著衙門的人很快趕來,擒拿他交給了官府。
金氏母子在牢中相遇,保不準還會上演別樣的“溫情”。
獄中,金氏瞧見兒子也來,恨得抱頭痛哭,輪番咒罵江清月、付松鶴和鄭氏。“都沒一個是好東西!我要詛咒你們,詛咒你們都不得好死。”
“吵什麼吵,還詛咒別人,先想想你自己怎麼不得好死吧。”獄卒衝金氏啐了一口。
懷永才嫌棄牢房髒,不停的跳腳,哪兒都不想碰。這會子見獄卒欺負他母親,掐腰大吼,拿自己的身份壓人。
獄卒提刀對著懷永才,把他立馬嚇癟茄子了。他平生最恨欺辱良家婦女的,隔壁家的張丫頭,就是被這小子一把抱住輕薄了,不得不去懷府做小。
“我讓你嫌髒!”獄卒挑了桶大糞水來,朝金氏母子一潑……
在祁國,縱火是大罪。
付松鶴將蓋了章的判決書妻子鄭氏交給江清月。江清月看到判決書上金氏母子被定下了徒刑罪。
鄭氏見她臉色蒼白,情緒不對,猜她家宅被燒,受驚過度了。不過給做王爺衣服的事兒不能耽擱,她遂請江清月手腳麻利些,快些把衣裳做好。
江清月抬眼看鄭氏,眸光冷漠、黯然。
鄭氏莫名的嚇了一跳,仔細分辨,又好像是她看錯了。
江清月應了鄭氏交代的活計,原路折回。
江清月感覺自己真的是在’原路折回‘。可她走著走著,發現周遭的環境越來越不對。後來她見有小路,便打算抄小路走捷徑往回去。誰知她最終從一堆奇怪假山中走出來,前方正對面是荷塘,塘邊亭臺水榭環繞。江清月決定還是找回大路,朝有房子的方向走,這樣肯定會遇見人問路。
大路路兩邊花團錦簇,佳木奇石穿插其中,景色美不勝收。
不知為何,江清月隱隱有種不良的預感。怪就怪自己路痴症犯了,不停地走錯路。
☆、第7章
原路折回已然不可能了,她剛才就想‘原路折回’來著。七拐八彎,周遭的環境越看越陌生,卻也怪了,人影也不見一個。
江清月止了步,略微平靜一下自己慌張的情緒。她停在原地歇息,打量四周的環境,撿了些枯樹枝,折斷,將一小段樹枝插到路邊的土裡,做個記號。
忽悠一陣大風拂過,吹得落葉花瓣滿天飛。江清月聞到了風帶來的帶著花香和泥土的芬芳。
她忽然精神了,靜靜的站在原地,仔細用鼻子分辨空氣中瀰漫的味道;似乎有甘松香,味苦而辛,卻有清涼感。
這是種名貴的薰香,是人身上的味道!
江清月如臨救星,尋香而去,果在桃花林的深處見到了人影。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