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多少會好過一點。說白了。她就是自私地不想被自責和愧疚淹沒,不想自己虧欠他太多。

紅著眼眶,顧安年哽咽著開口:“我……”

宋祁食指壓在她的唇上,眸色幽深,一字一頓問道:“你只要告訴我,你為何回來。”

說出這句話,宋祁心中也是忐忑的,但是他不得不問,他不想她懷著一個不確定的答案回來,若是那樣的話,還不如離開。

聽出他話語裡的一絲焦慮,顧安年丟臉地吸了吸鼻子,歡喜地扯出一抹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遞上自己的雙唇,堅決道:“為了你,為了你回來。”

瞳孔微縮,繼而染上深深的笑意,宋祁彎起唇角,擒住自動送上門的香甜雙唇,溫柔又帶著絲急切地加深這個吻。

呼吸相交,氣息相疊,唇齒相依,像是要確認彼此的存在般,不斷深入,互相索取,這個兩人間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親吻,味道比想象中的美好數千萬倍。

因為太過美好,分開時,兩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深深呼吸,顧安年枕在宋祁的胸口,低喃道:“以往總是聽旁人說失去後才知道珍惜,此話當真不假。”

“現在知道也不算晚。”宋祁嘆息著將她擁得更緊,含笑回應。

“是的吧。”顧安年跟著嘆了一聲,若不是此次離開,她不會知曉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宋祁就已經進到了她心裡,在聽到他重傷病危的那一刻,她幾乎以為自己會窒息死去。好在他還在,一切還不算遲,她還沒有失去這個人。

想到這裡,她抬頭望著宋祁,問道:“我聽聞你受了重傷,刺客已經抓到了嗎?”

“哪裡來的刺客,不過是我故意讓人演的一場戲罷了。”宋祁淡然一笑,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將當初她離開時的事娓娓道來。

“當時我正在收集朝中一些大臣與北羌密謀勾通的證據,初三那晚我不在府上,便就是親自帶領暗衛竊取證據,只是沒想回來便聽到你被劫的訊息。”說著露出一抹苦笑。

顧安年心疼地撫了撫他的臉頰,道:“難怪當日沒有暗衛去追蹤我與先生。”她是知曉他在她身邊安插了暗衛的,當時還覺得奇怪,現在才知其中緣由。

宋祁說的輕巧,她卻知道其中的兇險,要他親自出手的事情,又怎可能如此簡單?想來他現在如此虛弱,定是因為那日晚上受了傷。

斂下眼簾,蹭了蹭他的肩膀,問道:“我記得離開前你的手受傷了,現在已經好了嗎?”

“已經好了。”宋祁淡淡一笑,還動了動右手,表示自己已經痊癒。

顧安年微微顰起眉,神色間有幾分懷疑之色。

宋祁無奈一笑,將她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嘆息道:“不提這些了。”都已經過去了,不管當時有多難過多痛苦,只要現在能擁著這個人,就足以彌補了。

顧安年知曉他定是有所隱瞞,見他不願說也不著惱,心裡想著一會問福祿與陳媽媽去,嘴上應了一聲,道:“嗯,該起了,你還要喝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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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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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側妃嫻側妃,善妒狠辣鬧是非,攪得王府不安生。”

“嫻側妃嫻側妃,克了親孃損旁人,不知現在要害誰。”

天真童稚的孩童歡快地朗誦著,不過短短几日,這短小的童謠便傳遍了京城大街小巷。

人們恍然想起前段時候逸親王大病之事,又不知是誰洩漏出了嫻側妃親生姨娘的死因,還有永濟侯府嫡小姐,也就是嫻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