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靈力鑿穿靈脈、引導靈脈流動。但我的靈力不能外放,所以不能用這個方法。”

姚羽好奇:“還有別的方法?”

“有啊,不然你以為那些野生的妖修怎麼修煉的?”

姚辭從枕頭下摸出手機,解鎖看一眼天氣預告,又搜尋了蕭敬騰的演唱會日期:“選個光棍點的方法吧。”

“什麼方法?”

“借雷劫打通雷脈。”她補充一下:“天雷會比較保險,如果再光棍點,摸電門也是可以的。”

這也太光棍了吧!

姚羽剛忍下吐糟欲,眼神略顯猶豫,畢竟他再姐控,去讓雷劈一下,多少也是怕的。

但之前姐姐跟他分析過利害關係了,他的靈骨通透絕秀,遲早會被其他靈師發現。

一但生了歹心他就是砧板上的魚,之前藏得住是因為身邊有她這種級別的妖氣鎮壓著,但年歲漸長,所謂□□,香氣四溢,就好像在暗夜行走的紅燒肉,誰能忍得住不下囗?

“與其心驚膽顫地等待被吃,不如主動修煉成一隻能保護自己的紅燒肉精。”

“道理我都懂,但姐姐我真的不是紅燒肉……”

姚辭見他真的猶豫,想了想,便安慰道:“不用怕,第一次有點痛是正常的,之後就好了。”

“……說得好,我選擇死亡。”

嘴上是這麼說,然而對於姐姐的要求,姚羽還是乖乖地應了下來。

他每天戰戰兢兢地等待被劈,但她卻像沒事人一樣,沒再提過這事,於是他很快被別的事轉移了注意力──姐姐在學校的地位。

姐弟倆雖然不同級,但他一直知道她過得不好,每天都抿著下唇緊縮肩膀,見了誰都低頭快步走過,誰都能踩她一腳,她也不曉得反抗,嘲笑她就沒脾氣地唯唯喏喏,動手推她就往裡縮,過街老鼠般的存在,可憐之極。

但在這個大環境裡,欺負她已是預設的規矩,或許會有人暗自慶幸,有這種‘最底限’的存在,他們就不會被當作群體欺凌的對像。

常言道,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有些人,真的只是倒黴而已。

話扯遠了,拉回來。

像以往的每一個早上,姚辭的座位永遠是空蕩蕩的,原身都習慣了去校務處索要桌椅,一個人從一樓搬到三樓,雙目沉寂,像已經墮入深海,放棄求救。同學們都相信,之前的反撲只是意外,被蘇澄叫出去‘談心’之後的她一定會恢復常態,任人揉捏。

早上七時二十六分,課室裡已經聚集了十來個早到的同學。

姚辭踏入門檻的剎那,若有若無的視線就落到她身上,或嘲弄或輕蔑,但這些目光,都在下一刻轉成了驚愕──跟在她身後,一臉憋屈地提著書包的蘇澄。

走到自己的空無一物的位置上:這回她沒有直接的過別人桌椅就用,而是委屈地癟癟嘴:“本寶寶的桌椅呢?”

蘇澄抿唇扭頭。

“蘇澄,你說那段影片……”

他發力一腳把姚辭座位前的桌椅踢得往後移了三格,堪堪停在她的位置上。

“滿意了吧?”他惡狠狠的質問。

“乖,麼麼噠。”

眼看著這女人神態自若地坐下,蘇澄只覺得她怎麼看怎麼欠揍,但想起前幾天那頓痛打,他頓時不敢發作得太狠了。

班花說得對,她就是個瘋子。

不知道是不是那頓揍把他一個大男人揍出心理陰影來了,把她的書包放到她桌上之後,他匆匆瞥了她一眼,越看越覺得她變了。

其實這並不是錯覺。

所謂相由心生,人的長相實際卻是被靈魂所影響的,‘妖慈’的靈魂過於強勢,覺醒了之後,原身柔和怯弱的長相會一天天的漸漸改變,越來越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