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佑西歧啊!”

當姬昌笑容滿面的與眾位百姓領首問好時,早有一些人急忙奔向了西峽城,將此事報於了城中萬民,隨後不久西歧城所有人都知曉了此事,訊息最為靈通的侯府亦是立即收到了資訊。

當下所有的群臣百官與姬昌眾子俱是個個身著大紅吉服,在姬發的帶領下望姬昌之所奔來迎接姬昌回城。

西歧城中百姓聞知此事後,更是齊齊牽羊擔酒,戶戶焚香,氰氳拂道,群擁相簇著隨著文武百官一同出城迎接他們心目中的聖人迴歸西歧城。

此時骨肉完聚,龍虎重逢,倍增喜氣。

姬昌與姜子牙在眾百姓的擁簇下亦是緩緩望西歧城走來,姬昌邊走邊看,不覺心中大嘆十數年過去了,這西歧雖然青山依1日,可是人面皆非。

正嗟嘆間,只見兩杆紅招展,大炮一聲,擁出一隊人馬,不由抬頭望去,只見大將軍南宮、上大夫散宜生,引了四賢八俊,三十六傑,辛甲、辛免、太顛、闔天、祁公、尹公、伏於道旁,次子姬發近前參拜俯伏道:“父王久羈異國,時月屢更,身為人子不能分憂代患,誠天地間之罪人,望父王寬恕,可恰上蒼保佑,今再見父王慈顏,不勝欣慰。”

姬昌聽罷,不由將姬發扶起,道:“我兒只需將國事處理妥當,國泰民安,我便心安了!”

這時,上大夫散宜生忽然啟奏道:“昔成湯亦困於夏臺,一旦還國,舉旗起事而得天下。今主公歸國,更修德政,育養生民,當伺機而動,安知今日之羞裡,非昔日之夏臺?”

散宜生話音洲落,姜子牙便再次上前俯伏於姬昌身前道:“大夫之言在理,今侯爺脫困於朝歌,迴歸故國,龍虎相聚,當靜持時機,乘勢而起。”

頓了片刻,姜子牙又道:“且鳳鳴歧山,上天預示著西歧當有聖主出世,侯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且大公子伯邑考想罷已經是遇害了,否則為何聞仲太師會派出如此大軍對我等窮追不捨,若非是有高人相助,我等早已是被拘捕入了朝歌,等待死亡了!”

聞聽此言,一旁的姬發頓時眼中異色一閃而過,若是仔細查之,似乎其中兢含著濃濃的興奮與欣喜之色,隨即姬發亦是上前俯伏悲呼道:“父王,難道哥哥真的遇害了?”

姬昌聽罷,老臉上哀傷之色頓濃,暗想片刻後,方才哀嘆道:“我也不知邑考如今是何狀況,想來已是凶多吉少了吧,可恰我兒上朝歌納貢,卻是落得如此悽慘下場!”

“父王,商紂無故囚禁父王十數年,如今哥哥又無辜慘死於朝歌之中,殷商各處更是動亂四起,民不聊生,父王素有仁義之名,豈能見哥哥冤死,萬民受苦?”

這時,姜子牙見姬昌臉上似乎有了鬆動之色,沉吟片刻,頓時說道:“侯爺,生為一方諸侯之首,理當為國為民操勞,今朝中商紂已失大權,由蘇姐已執政,可見殷商早已被外人竊取,不復存在,侯爺應當執黃戧白施征伐大商之中的亂臣賊子,以正國之社稷,還江山之正繞!”

姬昌聽罷,蹙眉道:“子牙言之有理,自古以來從沒聽聞過由女子執政的,且如今陛下依舊健在,如此施為卻是令人費解,不過蘇姐已如今乃是皇后,我身為臣子,豈能反她?此乃與忠義不符,須得仔細考慮!”

“主公,蘇皇后我等可以不與理會,但是崇侯虎此人實乃亂臣賊子,陰謀害了主公,助胡喜媚造獸樂園,害萬民百姓,且素來殘暴專橫,名聲極為惡劣,與之前死去的費仲尤渾二廝實乃一般貨色,不可不除,否則便是陷萬民於說深火熱之中。上大夫散宜生立即接道。

“孩兒認為大夫之言有理,無論是為了父王多年囚禁之苦,還是為了天下百姓,崇侯虎此人卻是應當除去不可!”

萎子牙觀看了一番姬昌的神色後,知曉時機或許已經成熟了,頓時俯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