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要陷害於我,將妖物送於我身旁,方才造成如此之事,他如此作為,到底是為何?”

說道最後,伯邑考經直將目光聚集到了姬發身上,姬發見此,頓時驚呼道:“難道王兄懷疑這事幕後黑手是我不成?”

靜靜的注視了一眼略顯慌亂的姬發,伯邑考淡淡道:“我可沒有如此說!這幕後黑手我一定會親自找出來的,到時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哼!若非父王在逃離途中受了太多的驚嚇與勞累,父王怎麼會如此快的逝去!”

眾人見此,俱是面面相覷,看著劍拔弩張的姬發與伯邑考,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良久之後,萎子牙才微微咳嗽一聲,道:“此事我等還是稍後再議,目前還是先將這則聖旨引發的影響消除再說!”

姜子牙可是明白,若是姬昌的仁義之名被潑了汙水,那推翻殷商之事可就困難無比了,畢竟沒有了這大義之名,想要一呼百應卻是不可能了,而西歧不過是彈丸之地,雖然如今的殷商看似幹穿百孔,如同遲暮之年的老者,即將逝去,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它對於西歧而言,依舊是一龐然大物,撼動不得。

西歧起事想要成功,必須假借姬昌仁義之名,這才是姜子牙幹方百計想要挽回姬昌的名聲,同時,姜子牙也感到了申公豹的莫大威脅,因為他知道此事就是由申公豹提出的。

“申公豹,當初我在崑崙山上為了得到這封神之人的身份,卻是惡了他,如此,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定是要為難於我,何況如今他乃是殷商的國師子牙眉頭緊蹙,心中嘆息不已。

聽闖姜子牙的話語,未待他人說話,伯邑考便淡淡道:“我認為此事默不作聲即可,任由世人評論去吧,是非曲直,總有明辨是非之人會知道父王仁義之名是真是假!”

“哼!這般沉默不語,不是等於心虛預設了此事?“姬發冷哼道。

伯邑考淡淡的望了姬發一眼,沒有任何言語,經直走到青蓮道人身旁,恭敬道:“師尊,此事還是由你解說一番吧,徒兒離開多時,卻是該回去替父王上香守孝了!”

青蓮道人聽罷,微微一笑,道:“徒兒如此忠孝,為師幸甚,去吧!”

“多謝師尊!“伯邑考說罷,便朝著眾人微微領首,隨即便出了七間殿,留下面色陰沉的姬發。

半響之後,姬發亦是告辭去為姬昌上香守孝去了,伯邑考都如此了,他若不去,豈不是說他不孝?

待姬發走後,青蓬道人才淡淡道:“沉默不語固然會讓他人認為我等心虛,讓侯爺的名聲受損不少,但也可以讓他人認為我們是不屑於闢謠,事實勝於雄辯,侯爺生前所做之事他人俱是看在眼裡,做假一時可以理解,但作假一世卻是不曾見過,敢問諸位,有為了仁義之名而做假一世的嗎?如此施為的,不是愚人,那便是聖人,顯然侯爺並非愚人,那也就是說侯爺乃是聖人!仁義之聖人!”

眾人聞言,俱是不約而同的點點頭,認為青蓮道人之言甚善!

青蓮道人見此,臉上掛著微笑,接著說道:“而且若是我們站出來闢謠,卻是如何解說呢?要知道侯爺死的時機卻是令人懷疑,不早不晚,正好在誓師大會上猝死,這實在無法具體解說啊!我們可以說是巧合,但這種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實在難以令人信服啊!”

停頓半響,青蓮道人不待他人回話,又道:“解釋等於掩飾,如此一來,反而給他人一種我們在欲蓋彌彰的映象,卻是將侯爺的名聲愈描愈黑,是以我認為還是邑考的觀點為好,我等無需理會此時即可!““道長言之有理,看來是我等走入誤區了!“姜子牙點頭道。

大將軍南富適亦是出聲道:“或許我們卻是走入誤區了,對於這則聖旨,朝歌之人著重想要藉助主公猝死於誓師大會之事來言及此乃天譴,而黎庶百姓對於此種玄乎之事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