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頓時似有所悟,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表情來。

什麼叫‘你男人’啊?!

吳詡都嘔出血來了,可又不能辯解什麼,也沒必要跟靜心辯解什麼。

私自保留聖人私物,還不知是什麼罪過呢!

她們這裡住持師太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人啊!

靜心見吳詡一直沉默不語,只道她心虛了,越發得意起來。

於是,她故作兇惡道:“你私藏男人給東西,那可是死罪,要是我把這事告訴住持師太,你可就死定了,哼哼~~~~~~”

“你想怎麼樣?”吳詡瞪著靜心,恨不能用眼神殺死她。

“我不是說了麼……”靜心一聽吳詡這話,還以為有門,頓時眉開眼笑,“只要你從了我……”

“你做夢去吧!”吳詡不待靜心說完,就把耙子往靜心方向一扔,轉身就跑。

“噯!你……”靜心被忽然丟過來鐵耙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一閃。

就是這麼一停頓功夫,吳詡早已跑出了後院,跑進了舂米場。

舂米場是一個極大院子,每個無力都並排放置著十幾個大石臼,石臼上有一架像蹺蹺板一樣裝置,一頭是固定板上木杵,一頭是可供人踩踏踏板。

舂米時候,人們只要踩著踏板,另一頭木杵就會隨著踩踏開始起落,把石臼中谷子舂成糙米……

說來,那天住持師太讓她們這幫貴人用木杵舂米,果然是為了折騰她們。

其實感業寺明明有這麼個腳踩式舂米場,哪用得著這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貴人們,抱著這麼大根木杵來舂米?

舂米場此時人聲鼎沸。

除了剛從宮中出來小尼姑們外,還有感業寺裡不少原居民。

大家都有序地搬運穀子,舂米,搬運糙米,整個院子像個小型作坊。

吳詡一跑進這個院子,頓時感到鬆了一口氣。

她就不信靜心敢這麼多人眾目睽睽之下,非禮了她!

尼瑪真是時運不濟啊!

她這皮囊太能招惹爛桃花了!

先是一個毛都沒長齊臭小子,現又跑出來一個壯得跟熊似師太!

他喵下次如果再出來一個大師道長什麼,說喜歡她,她都不會覺得震驚了!

這話她只是那麼一想,可誰知後來朕跑出個什麼真人,什麼大師跑來說仰慕她,把李小九陛下氣得半死,醋得差點鬧離婚…………

這是後話。

卻說吳詡逃命似跑進舂米場,見靜心沒有尾隨而來,剛剛鬆了一口氣。

誰知這時,身後出現一人重重地拍了吳詡肩上,冷冷道:“水鏡,你竟敢這裡偷懶,仔細我告訴住持師太去!”

吳詡回頭一看,卻是已經改法號為‘水月’金美人,忙把炸開毛又消了下去,撇嘴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懶?我可是把後院水缸都挑滿水了呢!”

水月小師太很不屑地斜了吳詡一眼,冷笑道:“挑?你會挑水嗎?”

“…………”吳詡一噎,“好吧……我不會挑水……反正後院水缸都滿了,不信你去檢檢視看……”

水月小師太聞言哼了一聲,“我是那個名牌上人,怎麼敢檢查您工作?”說到這裡,水月忽然警惕地四下看了一眼,然後湊到吳詡耳邊悄聲道:“你是怎麼回事?難道看不出那個靜心對你心懷不軌嗎?”

吳詡苦笑道:“你提醒得未免有些晚了點吧,小娘子!”

“嘖!”水月退開一步,又是一臉傲嬌相,幾乎是鼻孔朝天對吳詡道:“我肯跟你說,你該感激我才是!”

“好吧……”吳詡撫額,無力地道:“謝謝師太指點……再見!”

“等等……”見吳詡要走,水月忙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