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為姚勁元做了適合他的兒童漢堡餐。

“哇,漢堡、炸薯條!”不等開動,姚勁元就開心的吃起來,最後還把餐盤移到客廳的桌子上吃,邊吃邊看卡通,玩得不亦樂乎。

“敬你,今晚的大廚。”撤六對她舉杯,冰鎮過的白酒在玻璃杯中散發著純濃的香氣。

千紫連忙舉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謝謝你,元元在這裡玩得很開心。”

如果不是他適時來訪,還當機立斷的將他們由雜亂的地獄裡拯救出來,可能現在她和元元還在家裡相對兩無言地嘆氣。

低呢?開心嗎?“他帶著笑意,盯著她問。

“開心。”她的回答中帶著慌亂。

他不知道自己回答的開心是為了什麼,是開心能到這裡來做飯嗎?還是開心能與他一起吃飯?又或者都不是,但要她回答不開心她又說不口,因為她是真的打從心裡覺得開心呀,現在她的心情很輕鬆。

“我說過的,歡迎你們住下來,這個承諾現在還是沒有改變。”卷麵人口,他輕描淡寫的將舊事重提。

千紫垂下睫毛。“我家裡掃一掃……”

“我知道你家裡掃一掃就可以住了。”他不疾不徐 介面,“不過你不覺得讓元元住在一個隨時都能讓陌生 人闖進的地方很危險嗎?這次小偷只是搗毀物品,如果下次他們偷竊不成而傷人呢?”

他知道元元是她的死穴,她的母愛簡直泛亞得沒有道理,所以這倒是個可以牽制她的好元素。

“不、不會吧?”她也不肯定起來。

“當然可能會。”他揚起眉毛。“你應該瞭解那些小偷有多兇狠吧,如果他們把毀牆的勁道用在元元身上

千紫被他威脅的語氣弄得驚惶不已,再想到家裡那慘不忍睹的實況,輕易便被他的說詞打動。

她憂心仲忡的咬著下唇。“那怎麼辦?”

“住到這裡來。”他把早準備好的標準答案扔給她,然後若無其事的吸了口白酒。

她蹙著眉心,顯然內心一片掙扎。

“我明天送你回去把衣物整理整理帶過來。”他再助她一臂之力,然後聲東擊西,“你要不要去看看元元?他好像把他的餐盤弄得很‘精采’。”

千紫不明所以的看向客廳,玻璃長桌上,姚勁元正在分屍他吃不完的漢堡肉。

“天哪!”她跳起來,連忙衝去收拾殘局,渾然不察自己剛剛的沒有反對就等於同意。

餐畢,她將碗盤送到廚房清洗,他的餐具每一件都好貴重,因此她得小心點洗,打破一個可能要在這裡做三年女傭。

“我來幫忙。”

撤六低沉磁性的嗓音突破她的思維,才一個發呆他就已經高捲起衣袖站在她旁邊。

“我來洗就可以了。”她連忙抬起臉對他說,他挺拔身軀輻射而出的男性氣概,霎時包圍住她,他那一雙炯然帶笑的黑眸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麼就一起洗。”他站在她身側,彎下腰想拿洗一精,不意卻碰到她光潔姣美的額頭。不拿了,他的雙手撐在水槽上,將她嬌小的身子圍住,溫熱的後閃電般的扭住她甜美的唇瓣,輕輕吸吮一下便放開。

吻完,他若無其事的開始與她分工合作清洗碗碟。

千紫洗得手忙腳亂,好幾次差點滑落手中的碗盤,她根本不敢再看他一眼,也不敢在這時候猜想他吻她的用意,她的心跳得好急,整個人輕飄飄的,這輕輕的掠吻和任奕一貫霸道的狂吻太不同了。

同時,一個問題跳到她混飩不明的腦中——

只是一個搞蜒點水的吻而已,這樣應該、好像。不算是背叛了任奕吧?

那個吻既不狂亂也不熱烈,卻可以引得她心跳疾速,

千紫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