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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府,有誰會冒著大不敬甚至會遭罪的危險前來。
她上前一步,開啟門。
吱呀聲巨響,在空無一人的舊府中蕩著迴音,久久不曾散去。
十六年過去了,這個彈指一揮間的十六年亦是漫長的。
要不然曾今輝煌的齊府,如何能在一揮間之內變成現在這般不堪入目。
黑暗之中,尚且能呼吸到破舊的氣息。
微風徐徐,齊清兒緩步向內。
每一步都向是攀爬在陡直的岩石峭壁上一般,難以前行,卻又不得往前,因為向後就是萬丈深淵。
這時一股極其熟識的味道遊進齊清兒的口鼻。
她迅速向四周張望,這樣的味道不該出現齊府陳舊發黴的味道當中。
四下光線昏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她不斷試圖睜大雙目,然能看到僅僅是眼前的一點距離。
殘月被烏雲隱去了大半,風聲徐徐入耳。
就在這個時候,她強烈的感覺到背後有某種物體在靠近,猛地轉身,迎面是更加濃厚的檀香。
“你怎麼也在這裡?”齊清兒脫口而出,在未看清對方的臉時,僅僅是黑暗中的一個輪框,她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祁王逐漸在黑暗中變得清晰。
他披著烏髮,斜斜地掛於後肩。
他看著齊清兒,不緊不慢的靠近,邊道:“我在這裡等了十六年,第十六年的今天,我終於在這裡等到了你。”
齊清兒忽感自己身體的晃動。
原來他一直在等,在他們曾今熟識的地方等她。
鼻子很酸,視線本就昏暗,現在更加模糊得看不清楚。
只覺有一件晶瑩透亮的物體在面前晃動,然後他道:“生死契闊,與子成說。我把它找回來了,你別再將它弄丟了好嗎?”
有雙手繞過她的頭頂,然後在耳朵兩側垂下,再到鎖骨的地方,在那裡停留了很久。
一滴熱淚拍打在那雙伸過來的手上。
輕盈的發出滴水被打碎的聲音。
齊清兒看著眼前人,他眼深似井,永遠不知道井底會有什麼。可她現在不在乎,不在乎他如何將玉佩從嚴頌那裡要回來的,不在乎這一次承諾是否會真的實現。她只在乎這塊讓她差點丟了性命的玉佩又重新回到了她脖子裡。
檀香越發濃厚,軟軟的還有溫度。
齊清兒伏在祁王的肩上,十六年來第一次哭得暈頭轉向稀里嘩啦。
愛的那個人在原來的地方等你,哪個女人沒有這樣的私念。
其餘的一切,什麼血海深仇,什麼陰謀算計,什麼手足相殘,那些都不重要,一句等你勝過一切。
“謝謝你把它找回來了!”齊清兒下巴磨蹭在祁王的肩膀上,喃喃的說著。
和以往的謝不同,這句謝中多半是感慨命運到頭來還是顧念友情人的,至少他們現在有彼此,是不是?
祁王逐漸收緊齊清兒。
齊清兒每撥出一口氣,他的手便稍緊一些,直到她承受不住,道:“呼吸和擁抱,我能兩個都要嗎?”
她感到祁王的手臂抖動了一下,耳邊是他輕微的呼吸。
隨後他在她唇上懲罰式的啄吻,“可以。”
聲音磁性且沉穩。
齊清兒伏在祁王的胸口,緩緩閉上雙眸。
這樣的感覺來得太快,很不真實,她甚至有再睜開眼所有就會消失的錯覺。
因為她真真切切的知道她的心不過被突然顛倒了位置。
將最純淨的那一面放在了上面。(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二章,美得讓人窒息
祁王感到懷中齊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