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算了,不管了。雖然他的行為有些幼稚雷人,但出發點是好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為了她才來A大的,看他這麼討好她的份上,她先原諒他一點點吧。

漫漫回到教室,剛坐下,安巧就從一旁靠過來,低著聲音說:”漫漫,剛剛那男人是不是昨天那個?”

漫漫一愣,沒想到安巧還記得。

想到祁修遠以後若在A大教書什麼的,安巧是她室友,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一天會再碰上,所以現在沒必要掩飾。

她大方地點點頭:”是啊。”

安巧不知嘀咕了一句什麼,像是又想到什麼:”那他究竟是不是你男朋友?”

漫漫疑惑地看著她:”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那只是我猜測的,我看著像而已,又不是真的……這麼說,是真的嘍?”

漫漫又點點頭。

安巧雙肩一垮,沮喪地說:“原來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說完,慢悠悠地爬回自己的座位。

晏晨看著她們兩人嘀嘀咕咕的,又見安巧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奇地問:“你們在說什麼?安巧,你這又是怎麼了?”

安巧有氣無力地回答:“沒事,我在療傷而已,給我一節課的時間,我就好了。”

漫漫覺得好笑,安巧這姑娘真的很實,有什麼說什麼。在她面前毫不遮掩,直接表達她肖想人家的男朋友,感覺像在開玩笑。可看她唉聲嘆氣的模樣,又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受了多大的情傷一樣。

經濟學原理課上完之後,漫漫查了下自己的課程表,除了下午的高等數學,其他的課程幾乎都是文科的。這真是要醉了!

除了一些專業基礎課,還要上公共必修課,都是以前漫漫最討厭的文史類科目,比如近代史,思修課。中學時她背歷史政治就背怕了,現在還要再來一遍,她光是想想就打哈欠了。

星期二上午上的是近代史課,據說這門課的那位女老師是出了名的老巫婆,是教務處主任,上她的課從來沒人敢逃過課,因為她每學期剛開學時都會放話說,只要曠課一次就取消期末考資格。所以就算知道這門課很水,只要是老巫婆上的,必定節節全勤。

在眾多學長學姐門的諄諄教導之下,漫漫的班級三十幾個人全都靜默無聲,等待老巫婆的到來。

然後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下,門被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推開了,一位身材頎長,俊逸非常的男人走了進來,頓時教室裡譁聲一片。

漫漫想過她即使不去找祁修遠,總有一天在校園裡也會遇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而且還是在近代史課上!

說好的老巫婆呢?最重要的是為什麼祁修遠教的會是近代史!

還在震驚中反應不過來,直到他淡定自若地站在講臺上,面對著幾十位同學微笑,又引發眾女生的竊竊私語時,她才隱隱想起,他提過他大學時修過歷史學。

她還以為他會教他們經濟學呢!畢竟英國名校留學回來的經濟學博士,實力不會差到哪裡,教他們一幫本科生綽綽有餘了。

漫漫一個寢室四人前後坐著,安巧正好在漫漫右前方。她在瞧清祁修遠的臉之後,愣了一下,繼而轉過頭對漫漫眨眨眼,笑了一下。

漫漫當然知道她在暗示什麼,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在她肩膀拍了一下,“上課認真點。”

坐在她旁邊的晏晨看看安巧,又瞧瞧漫漫,有些莫名其妙。

接下去一節課安巧倒沒再表示什麼,從頭到尾很認真地聽課,估計是真被祁修遠的顏吸引了。

祁修遠在臺上站定,掃了一眼底下的學生,故意不去看某位小朋友的反應。他心裡有些竊喜,就算她拒不見他又有何關係,他還不是能找到法子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