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郡主請放心,這幾日我一定會好好調息,儘快讓內傷恢復。估計等到狩獵結束,我的內傷也應該好得七七八八了。”

“誰要你碰了,說得好像我沒有男人就不能活似的。”獨孤依芳臉上燒起兩抹紅雲,嗔了陸無雙一眼。

“好累了。”陸無雙佯裝好睏的樣子,打了一個哈欠,卷著那張羊毛毯子,閉上眼睛裝睡。

陸無雙這一睡,獨孤依芳坐著也覺得沒有意思,卷著被子也躺下睡了。

一夜好眠到天明。

天一亮,陸無雙就醒了過來。睡了一晚的她精神飽滿,眼睛盈亮如辰。了床上的獨孤依芳還睡著,陸無雙輕手輕腳地起床,一個人走到帳外。

天邊,一輪火紅的朝陽在綿延的遠山後冉冉升起,將萬丈金芒灑照在這片美麗的草原上。

雖然是清晨,西郊草原已經開始忙碌起來,那些早起的下人們燒火的燒火,準備早飯的準備早飯。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在營地內走了一會兒,趁著人不注意,陸無雙走到了北棠燁的帳篷,一個閃身就閃了進去。朝著床上過去,北棠燁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陸無雙躡手躡腳地往床邊走去,剛走到床邊,伸手準備捏起北棠燁鼻子的時候,床上的人驀地睜開了眼睛。反而先陸無雙一步,抬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

“北棠燁,你這個混蛋,竟然裝睡。”陸無雙抬手拍開北棠燁捏在自己臉龐的手,氣憤地罵道。

“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本來睡得好好的,不知道是誰一晚上沒有到我就開始想念我了,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帳篷裡來我,把我給吵醒了。”替自己申辯完後,北棠燁慢慢地坐起來,在陸無雙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你來得正好,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北棠燁指了指掛在屏風上的衣服。

心疼北棠燁受傷行動不方便,陸無雙聽話地走到屏風前,拿過北棠燁的衣服,走回床邊的時候,北棠燁已經起床,站在床邊,伸著手,等著陸無雙幫他穿衣服。

這一次,陸無雙非常配合,幫北棠燁穿衣。可是當她彎腰,替北棠燁束著腰帶的時候,著衣袍下支起的小帳篷,頓時滿頭黑線。

“北棠燁,你每天起來都是這樣精力充沛嗎?”陸無雙黑著一張臉問。

“從認識你那一天開始,爺每天早上起來,想你想得身體發漲發痛。”北棠燁說的這倒是個大實話。

“沒個正經。”陸無雙翻了個白眼,幫北棠燁束完腰帶後,漆黑的眼瞳中眸光微閃,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逝。她唇角微勾,邪惡的笑容逸出。只見她屈指一彈,對著北棠燁身下的小帳篷彈了一下,力道不敢太重。

北棠燁身子一顫,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在陸無雙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把,“調皮。”

“我只是想你每天早上起來,精力能夠充沛到什麼程度。”陸無雙直起腰,故意將身子往北棠燁的胸膛靠過去,伸出一個指頭,在北棠燁支起的小帳篷頂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圈圈。

不消片刻,北棠燁的呼吸就變得紊亂起來。他趕緊握住陸無雙撩撥的手,“磨人精,在撩撥爺,爺可不管身上的傷,直接就將你給辦了。”

陸無雙也知道不可玩得太過。她住了手,被北棠燁拉到桌邊坐下。

“今日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北棠燁關心地問。不得不說,他對陸無雙還真是瞭解。

“昨日從你這裡回到帳篷後,獨孤邪就等在帳篷裡,我差一點被他下了攝魂術。你說獨孤邪是不是出了我的真實身份?”陸無雙也不拐彎抹角,將昨日傍晚之事說與北棠燁聽,想讓他幫忙分析一下。

聽完,北棠燁臉色微變,手指一下一下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思索了一會兒,抬起頭說道:“他應該還沒有出你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