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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不是說只要讓馬喝了自己的符水就不會懼怕神馬的驅使,到時候只要人多就能把那個該死的人手到擒來嗎?“你這個該死的賤奴!”
“在下不是奴隸,請太子殿下記清楚。”龍九冷笑著看著被自己制住的耶律傲日,“怎麼太子殿下不怕在下的毒藥了嗎?”
“你這個騙子,一個麵糰也敢說是毒藥?”耶律傲日心中冒火,自己一回宮就連夜去找了國師,經過國師的檢查自己身體根本無礙,耶律傲日再回想一下那個“毒藥”的味道,分明就是草原上的牧民常吃的餑餑的味道!
“看來太子殿下身後有高人指點啊,既然如此,就只有委屈殿下再次送咱們一程了。”伸手在耶律傲日身上拍了幾下,再拿出黑布矇住他的眼睛,一把抓起他躍回白馬身上,“你們這些人都給我滾!要是有一個人膽敢跟上來,我就在他身上劃一刀,有兩個人跟上來就劃兩刀!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會放太子殿下回去。”朝韓朗示意了下,韓朗會意的帶頭縱馬向前走去,龍九抓著無力反抗的耶律傲日跟在後面,一行人就朝韓家的秘密山路走去,耶律傲日的手下只能咬牙看著這一行人遠去。
待一行人即將走出山道之時,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韓朗急忙一拉韁繩,禮貌的問道:“這位老丈攔住在下等人的去路不知何意?”
黑衣老者也不多話,五指虛抓,耶律傲日的身體便飛了起來被他吸在手中,提著耶律傲日老者縱身便消失了,消失之前老者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龍九這一行人,龍九心中不由得沉吟道:這個老頭是什麼來路?為什麼會救那個太子?“還有一天的路程咱們就能到大周境內了,為免夜長夢多,咱們趕路吧,那個太子就不要管了。”韓朗對龍九說道。
“嗯,就按韓大哥說的辦罷,我沒意見。”龍九拍了拍白馬,白馬會意的嘶叫一聲,帶動著馬隊疾速朝前駛去。
大燕皇宮,被老者帶回來的耶律傲日正在宮殿中發著脾氣,“國師,你為什麼不出手殺了那幫人?那個該死的小賊居然敢兩次都用匕首指著本太子!”
“老夫從來不殺女人,再說那群人還有著不簡單的人在,哪是那麼容易殺掉的?”大燕的國師,也就是那個黑袍老者睜開了那雙精光閃爍的眼睛說道。
“女人?你說那個小賊是女人?”耶律傲日腦海中記起了那個小賊身上似有似無的冰蓮味,男子身上是不可能有那種清香的,再想起那雙桃花眼,雖然容貌很平凡,但是那雙眼卻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不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敢對本太子不敬,本太子一定會重重的回報你的!”
此時的龍九一行已經進入了大周的境內,一行人正朝著大周的的其蘭馬場跑去,那個馬場乃是皇帝秘密培養的勢力,之前龍九所繪的藤甲兵和鉤鐮兵都在此秘密訓練,當然此處馬場也是韓家的產業之一。
一進入馬場,龍九很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居然是當朝天子司徒昊琰!韓朗等人急忙下馬見禮,龍九故意在後面磨蹭著,剛想彎下膝蓋的時候正好聽到司徒昊琰的“平身,不必多禮。”於是某女順勢又站了起來,心中對這古代的禮節詛咒不已,動不動就下跪,沒有病都得跪出關節炎!
司徒昊琰的目光落在了龍九身旁的白馬上,眼中驚喜的神色一掠而過,“諸位辛苦了,此行看來還算順利罷?”
司徒昊琰邁著步子走到白馬的面前伸出後想撫摸它的頭,卻被白馬把頭一偏躲了過去,於是司徒昊琰的手便尷尬的停在了半空,“皇上,這馬兒認生,請不要和它計較。”龍九可沒有放過司徒昊琰眼中一閃而逝的兇光,這皇帝只要習慣掌握了生殺大權,遇上了不願意順從的,就算面上不會表現出來,但是心中總是不舒服的,就象千古明君李世民,誰敢說他沒有殺魏徵之心?
“朕豈會和一畜牲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