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子不由得顫了顫,那是既枯燥又無聊,就只能待在那間茅屋方圓五里地,寸步不離。

“怕就給我好好記心上。”,鶴歸再次提醒道,然後斜眼看去,“誰讓某人喝酒過後便敢與這東子崖老祖稱兄道弟了。”

姜白尷尬的笑了笑,那一次一不小心便喝多了,一直就怎麼見過老祖,怎麼認得那突如其來找酒喝的老者便是師公嘛。

“好的好的,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姜白迅速起劍離去,一瞬間遠去,身形消失不見,在空中拉開一條長線。

很快,姜白御劍穿過一層又一層的禁制,來到那座獨屬於山主的山頭,在一座院子裡落下,還未曾推開院門,便能遙遙聞到一陣酒香。

待到姜白走到院子中,便見到敞開門的堂屋裡頭,坐著一位布衣老者,正在暢快痛飲。

“師公!”,姜白招了招手。

那看似已經酒過三巡卻絲毫無醉意的布衣老者聽聞朝這邊看來,不由得一笑。

“喲,姜老弟,好久不見吶。”

聽見自己師公如此稱呼自己,姜白尷尬的撓了撓頭,幾步來到老者身邊坐下,然後替其倒酒。

“師公就別拿徒孫開玩笑了。”,姜白說道。

嶽休置若罔聞,而是問道:“半個月前你師父就喊你歸山,怎地拖了這麼久,鐵定是又跑哪裡玩去了。”

姜白立即解釋道:“師公可別汙衊徒孫啊,是那陳兄弟熱切邀請我去他家坐坐,否則徒孫也不會來得這麼遲啊。”

“老夫信你才有鬼。”,嶽休又幹了一碗,“是西海陳氏那位陳禮升?”

“正是。”,這位東子崖大師兄姜白端坐在老祖嶽休身旁。

“聽聞此人是那遠古槍仙轉世,一手槍法出神入化極其精湛,這大同聖州槍修無人能夠出其左右,原本槍修的殺力就是最為接近我們劍修的,到了他陳禮升那裡,更是與劍修無異了,正是一位青年俊才。”,嶽休唏噓道,“與你相比,如何?”

姜白撓了撓頭,說道:“差不多吧。”

嶽休立即將一碗酒“摔”在姜白麵前,笑罵道:“你一劍修都修煉到牛屁股上去了?還與他差不多,你還做什麼劍修?去後山放牛耕田得了。”

姜白端坐在一旁,盯著酒碗不敢說話。

“罰你與師公喝幾碗!”

姜白立馬端起酒碗,與嶽休磕碰。

“劍道一途上可有迷津,說出來師公替你指點一二,這可是莫大的好機會,以後師公未必會待在山門。”,嶽休說道。

姜白回答道:“有是有,可是徒孫想先自己試試看,實在不行了,再來找師公也不遲。”

嶽休笑了笑,“這才對。”

又接連喝了幾杯之後,姜白這才問道:“師公,宗門這麼緊急找我回來,到底所謂何事?”

嶽休放下酒碗,“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讓你教一個人幾招罷了。”

姜白聽聞,立即搖了搖頭道:“徒孫當下可沒有收徒的打算。”

“不是讓你收徒,準確來說應該是陪練,讓一個本應該是劍修卻還不是劍修的練氣士成為劍修。”,嶽休解釋道。

姜白聽得一頭霧水,“這事隨便找一位師兄弟們去不就可以了嗎?”

“那可不行,來人可不是隨便一人就可以教的,還得是你啊,我的姜老弟。”,嶽休笑道。

姜白最聽不得自己師公喊自己姜老弟,脖子縮了縮,喝了一碗酒下去。

“放心,教導那人,對你的劍道絕對有建樹的。”,嶽休說道。

姜白一聽,倒是有了些興趣,難得在自己師公嘴裡聽到對一人如此評價。

“到底是何方神聖,師公這麼一說,徒孫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