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高大老者這聲驚呼,眾人這才清楚,這次到底是哪些人幫了這位年輕男子。

呂伯仙雙手籠袖,冷哼道:“你中敬自己看看,學宮此次做的像話嗎,再看看人家西牛賀州和九守道州,你這學宮竟然選擇相信人家,誠意又在哪?”

這次這位學宮祭酒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反駁一句。

沉默良久之後,中敬甩了甩袖子,朝著嶽休說道:“嶽老祖你們東子崖,有沒有這個想法?”

嶽休嘿嘿笑了起來,抱拳道:“就等中敬先生這句話了!”

然後這位閉關多年才剛剛出關沒多久的東子崖老祖蹲下來自己打量起地上的兩位年輕男子,笑得是根本合不攏嘴。

“此次來的不虧,一下子收了兩!”

嶽休一個眨眼,又開始仔細端詳起李沐春來。

“哦喲喲,之前還沒仔細看,這娃子,長得是真他孃的俊啊!”

荷巧這時候走了過來,輕聲道:“祭酒。”

在人外喊祭酒,私下自然就是中敬爺爺。

中敬看向荷巧,“你想去陪他?”

嶽休聽聞,立即說道:“荷君子我東子崖可不敢收,我說祭酒,你到底想幹嘛?”

突然間,高大老者微微抬頭,笑了笑。

“荷巧,你就不必去了,師父他老人家要親自見見你。”

紅衣女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不過還是未曾開口,只是看著那一襲青衫,表情五味雜陳。

“嶽休,這兩人,替學宮好好教導,我師父說了,你嶽休此生,必有十四。”

此話說出來是輕描淡寫,但是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為之一驚,除了一旁的李相卿,白衣男子只是略微抬了抬眼。

十四境的修士,全天下本就屈指可數,更不用說十四境的劍修了。

想想看,與一位十四境的劍修為敵,其再祭出陰神陽神,那麼就是三位十四境劍修與三把本命飛劍,只要是個人見到了,都得膽顫幾分。

“儒聖親口說的?”,嶽休還是想要確認一番。

中敬點了點頭。

嶽休一時間興奮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包在他身上。

於是伏龍城內又有三道虹光升起。

“書生,大夏與大申那邊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呂伯仙這次可沒貧嘴,點頭離去。

“荷丫頭,你立馬與我回學宮去。”

李相卿看了眼周圍,指了指自己道:“我呢?”

“將荷丫頭送回學宮,你跟我去一趟天痕裂縫。”

“真把我李相卿當你學宮打手了?!”

“愛去不去。”

說罷,中敬帶著荷巧身形一閃,也是離開了此處,獨留下白衣男子一人。

李相卿伸手扶額,這還能怎麼辦,寄人籬下,只得聽話。

頓時天邊一道劍虹高掛,有一位白衣男子腳踩清風飛劍,扶搖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