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我就問問。”

“我自有辦法。”

說完,破虛飲完杯中酒後,一閃而逝。

“是我,我就不會這樣,凡界過得好好的,我們憑什麼插手?天外天又不缺那點靈氣。”,白同極其氣憤。

臨安收起手中那副“畫卷”,想了想,然後說道:“就好比你將一塊田地暫且擱置,日積月累後,發現那塊地竟然要比自己照顧的還要好,你會怎麼想?”

“收回來唄。”,白同說道。

“那不就是咯。”,臨安笑道。

“那就不能和諧共生?”,白同問道,隨後又指著頭頂罵道:“去他孃的天外。。。”

臨安立馬捂住他的嘴。

“讀書人可不能口無遮攔。”

白同一把拍掉他的手,捨去了酒杯不要,拿起酒壺就是一陣狂飲。

臨安笑而不語。

“破虛還真是心大,我們現在能吃虧,以後我希望天外天還能夠咽得下這幾口氣。”,白同冷哼道。

臨安思索了一會,說道:“其實破虛那一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的天外天確實還是不太懼怕那逐漸崛起的凡界,最近異常活躍的人界看似突飛猛進,實際上還有個大荒作為最大的掣肘,眼下如何解決與大荒的關係才是人界最應該注重的。況且真正算得上威脅的,大荒那邊早已被破虛掌握之中,而人界這五個人,有三個至今還坐在請仙台那裡,有一個早已銷聲匿跡多年,至於威脅最大的那個,已經被萬年前的佈局使得早已魂飛魄散了。”

白同換了一罈子酒水,說道:“李相卿他是沒了,但是天外天就不怕人界再出一個李相卿?”

臨安笑著看向他,白同便轉過頭去。

“這世上有幾個能達到十四境巔峰劍修的程度?還出現下一個李相卿?”,臨安笑了笑,“不太現實。”

“劍修怕他做鳥?真以為自己得天獨厚了都,還不是你們這群人吹噓的,在我看來,劍不劍修的,都一個鳥樣。”,白同灌了口酒,口氣恁大。

臨安哈哈笑道:“也不知道是誰當年被李相卿追著屁股砍。我想想啊,至少追了四個州吧?”

白同瞪了他一眼,罵道:“揭人不揭短!白同你皮癢了是吧?!”

當年的李相卿可以說是無人能擋,天穹那條裂痕從天外天降下數十位仙人,其中就有這位白同,可以說是大敵當前,就在人界思考對策之際,李相卿二話不說,直奔天穹,一人一劍力戰群仙,結果被他斬殺了三名天外天仙人,重傷兩名,其餘的便退回了天外天。正是因為這場戰鬥,才使得這位白衣劍修進入到了天外天的視線中,最終被佈局於那大荒之中。

臨安連忙擺手說對不住對不住,最後這位中年相貌的仙人神色平淡,卻說了一句驚為天人的話語。

“我方前說人界再出一個李相卿不太現實,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

“啥?!”,白同停下了懸停在嘴邊的酒罈子,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的臨安,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才對。

臨安笑道:“只能拭目以待。”

白同立馬抹了一把嘴,手一拍桌子,喊道:“這你也算到了?!”

臨安立馬將手指比在嘴邊,示意其小聲一點。

“天機不可洩露。”,臨安搖頭晃腦的,學的是那凡界的神棍。

“我們就在這天外天呢,你還跟我天機不可洩露?”,白同有些被吊起胃口,就連那平常不離手的酒罈子都丟去了不要。

面對其追問,臨安始終是掌管山河,瀏覽人間美景,閉口不言,只是當景象是那大同聖州東子崖出現的時候,這位仙人面帶微笑,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