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然後突然想起某句,“後生知道了,大哥是秉承君子盛德而卑,虛己以受人之禮,方才如此吧。”

徐懿又是擺了擺手道:“不可不可,君子在下可不敢當,只是用名句修身自律而已。”

李沐春便有些納悶了,看來有些才識的人與平常人還真是不一樣。

半晌,徐懿的用兵之技與對戰局以及地勢的理解超乎李沐春所料,就在徐懿的兵卒拿下一座由李沐春駐守的山坡之時,只見前者鬆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樣一來,就可以謀劃下一步了。

此時天邊已經有些魚肚白,李沐春打了個哈欠,說道:“徐大哥可看清場上局勢?”

徐懿觀察了沙盤,點了點頭。

“徐大哥是不是忘了此戰我為守你為攻啊。”,李沐春笑著說道,“時辰上會不會出了些問題?”

徐懿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抱拳認輸。

“在下之計謀,五之已成有四,只可惜忘了這事,棋差一著啊。”,徐懿嘆息道。

攻城講究的是一個效率,況且這塊棋盤取自曲州一塊地界,眾所周知,曲州地勢複雜易守難攻,況且後方便是守軍補給線,所以對於進攻方壓力很大,想要致勝必須用技快攻,而徐懿此舉為了鞏固優勢,已經用了很長的時間了,現實中可能不會計較如此,但是在這沙盤上的規矩就是這般,有時間限制,最長為四個時辰。

李沐春捏緊的拳頭也稍稍鬆了些,看著棋盤上的局勢,如果沒有這般規矩,徐懿的兵馬早已將山腳已至山腰的所有據點圍住,如果發起進攻,李沐春必定守不住五回合。

徐懿抱拳道:“想不到公子年紀輕輕,對兵法一事見解頗深,在下深感不如。”

這次卻是換做李沐春抱拳起身,說出了一句令徐懿猛得抬頭的話語。

“懇請徐先生,出任我軍賬謀士,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