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修宗門東子崖上的幾把鎮山之寶都是出自其手,身為一個五神境修士,而且走得還是個雙休路子,修道之路何其艱難,不過從中得道的回報也是其餘修士的數倍之多。因為早年大申的情況,提早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大申京城,而如今,張成元想讓自家兒子也走與自己一般的路數,在他看來,習武鍛體是第一,練氣什麼的往後稍稍,所以此次才會重返這大申京城,為自己兒子謀取這一份獨樹一幟的武道氣運。

“張桐如今什麼境界了?”錦衣男子問道。

“剛至化勁。”張桐回答道。

“走什麼路子?”

“都走。”

“這麼狠?”

張成元笑了起來,“如今不狠一些,將來怎麼在這天地立足?他張桐以後的修道成就,絕對不能比他老子我低。”

壯漢又看向錦衣男子,反問道:“富以,你家陳小夫子又如何了?”

“一般吧,停滯在那命魂境已經半年了,不知道能不能上五神啊,愁。”

壯漢一笑,“牛的。”

二人對視一眼,皆是哈哈大笑。

擱這拼兒子呢。

錦衣男子也是李沐春青梅竹馬陳箋的父親,名為陳富以,同張成元一樣,是那商家的集大成者。商家分有三等商賈,甲乙丙三級,乙丙等級的商賈有很多,但是要說那甲士,諾大個商家就僅有五人而已,而他陳富以恰好是這五甲士之一,也是一位五神境的修士,此次是因為一位交往極深的陰陽家摯友算到了聖州之亂,按照他們商家的說法,就是無論是在氣運上還是買賣上都有大手筆,這才遠赴此地,為的就是給自己兒子陳箋奪得一筆獨屬於其的一斗氣運。

“你看看其他人,哪個像我們兩個一樣為了自家兒子這麼操勞的,我有的時候都在懷疑,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其成長。”,張成元緩緩搖頭笑道。

陳富以也是輕嘆一聲,“那沒辦法,今後的路得他自己走,我們趁著現在還能動,不得多為後代鋪鋪路,謀謀福嘛,正常正常。”

兩人又交談了片刻,張成元忽然想起個事情,便問道:“你此次前來,學宮那邊不追究你?”

陳富以一愣,本來都忘記這事了,結果張成元這一提起,讓其不由得一陣後怕。

“還好沒追究咯,不然以我這境界,打得過誰啊?成元你就別再提了,免得我心裡直犯怵。”

陳富以是那富甲錢州人士,可不是大同聖州本土人,只是早年為了做生意而來到聖州定居,你一外人,不去自己富甲錢州發展,倒是來聖州謀取我聖州氣運,你說學宮管還是不管?還好此次學宮並沒深揪此事,所以陳富以如今決定趁早跑路,就將自己的兒子留在這聖州,然後帶著妻子先回那富甲錢州避避風頭去。

反正這東西是為小子取的,關我老子何事?

陳富以想到這裡,心裡頭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來,我真是一個慈祥的父親。

張成元與他陳富以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看了他那表情,一下子就猜中了其心思,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親爹。”

兩人一起站在那渡船船頭,船身破開雲層,來到一片萬里無雲的上空,俯瞰地面,能夠很好的觀賞到這聖州的大好河山。

如今滄海桑田,謂世事之多變,不過很快便要河清海晏,兆天下之昇平。

永珍入橫潰,依舊一峰閒。

風景這邊獨好。

經此一役,大夏很快便將京城伏龍城安頓下來,軍隊駐紮,房屋損毀的重鑄,安穩京城百姓,廣發糧倉與天下百姓,大夏新王夏立新決定先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對於那南下程序並不著急。

一段時間之後,眾多文臣武將都在催促著夏立新登基一事應該儘快提早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