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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輕聲的手勢,更加輕聲地說:“這辦法不能讓他知道。也不能經常使用。再好的招,用多了也不靈。”
李秀英點頭,深以為然。再好吃的餃子,天天吃也膩味。
男生們與駱貽群、皮寒秋剛好一桌。宵夜吃得差不多了,孫不武的電話也打完。
孫不武是打電話訂火車票。應當承認,孫不武在京城的人脈真不是蓋的。春運期間,深更半夜,十一張火車票,一個電話搞定。
完全是孫不武個人的關係,沒依靠家裡。到了京城不回家,打一架就走。這事到哪裡都說不過去。要是找家裡幫忙買票,後天都走不了。不僅孫不武一人,其他人都走不了。
李小曼牽涉的案子遍及東南沿海各省。吳煙決定第一站先將銀林的事了結,然後再逐一解決其他省份。一個原則必須堅持,決不能影響考試。
工作上的安排,從來都是吳煙說了算。除非吳煙拿不定主意,要男生們參與討論。否則男生們不抬槓,並堅決服從。
十一張火車票,只有四張軟臥。這四張軟臥還不在一個房間。另外是三張硬臥,四張站票。春運期間,這樣就很了不起了。
孫不武的朋友說,他已與列車長打了招呼,那四張站票上了車再補成臥鋪。
孫不武說不用了,我們男生都能站。將那一張軟臥與一張硬臥都換成站票吧。吳嫣、駱貽群與皮寒秋各人一張軟臥,兩個女生睡硬臥。六個男生都站吧。
火車開動沒一會。吳煙越想不對勁。爬起來找到李秀英問道:“男生們有這麼自覺,主動要站票?這些男生最懶,不可能自覺自願地站十幾個小時,還人擠人的站著。”
吳煙你也別盡將男生往壞處想,李秀英說:“他們平時都非常照顧女生的。”
這個我知道,吳煙說:“問題是,明明有兩張臥鋪票,孫不武還特意換成站票。張秋生、李滿屯無所謂,我哥也無所謂。韓冠陽與華寒舟都無所謂。可孫不武是典型的大少爺脾氣。別人或躺或坐,就他站著。即使不累,他也嫌丟面子。”
李秀英也是聰明女孩,只是平時不太動這些小腦筋。經吳煙提醒,立馬就說:“你的意思是,他們鑽進結界了?”
還不能肯定,但八成是這樣,吳煙說:“看看硬座車廂與各過道,還有車廂接頭處。沒有他們身影,那就可以斷定,這些傢伙進結界了。”
兩個女生一向前一向後,分別朝列車兩頭放出神識。沒有,沒有這六個男生的影子。毫無疑問,這些傢伙進了結界。
哼!進結界不帶我們。兩個女生很生氣,有難同擔,有福卻不同享。一定要找到他們!
可是這麼長的列車,結界放在什麼地方呢?硬座那邊就別考慮了,那兒人擠人,沒辦法避開人的耳目祭結界。
軟臥與硬臥的接頭處,有幾個人睡得昏昏沉沉。就這兒了,這些人是被那幾個傢伙下了昏睡符。
軟臥車廂走廊上有人在大吵大鬧:“列車長,要麼你將那女人趕走,要麼給我們換一個房間。”
就是,就是,旁邊還有兩個人隨聲附和。我就沒見過有人放屁放成這樣,她在上鋪放,我在對面下鋪都震顫。另外她還打嗝,一聲聲像催命一樣。
我們花錢買軟臥,就是為了旅途舒服愉快。這個包間又臭又鬧騰,裡面沒法待人。列車長,拜託您給我們換一個房間。
哪有房間可換?列車長沒好氣地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春運期間,運力本來就緊張。再說了,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放屁的?難道你們就不放屁?”
列車長先將吵鬧的人嗆住,又朝房間裡面說:“喂,那位同志!你將被子捂緊點,防止臭氣外洩。出門在外,大家相互體諒點。”
裡面的人沒說話,外面的人卻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