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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雪沒想當老師。她報考師大是因為慕名的一位老師來師大執教了。
夏小雪隱隱約約覺得,跟張秋然後面學鋼琴,恐怕進步會更大。她想聽張秋然再彈一首曲子,這就是她見到張秋然就下車的原因。她是酷愛鋼琴,酷愛音樂的女孩。
可惜張秋然今天就要回家了。雖然還沒正式放假,但考試完了就可以走,是師大的慣例。夏小雪自己也打算明後天就回南洋。她家是旅居南洋的華人,已經在那兒生活了好幾代。
夏小雪決定,下學期一定要找張秋然。一定要聽聽她的鋼琴,一定要成為張秋然的好朋友,在一起好好交流心得。
沈叔又來了。開來一輛中巴。他是來接張秋然與她的同學去火車站。羅真真高興地大喊:“噢——回家囉!”
麒林至申洋的火車終於通了,在火神文化節前通的。沒麒林鐵路段及省鐵路局什麼事。他們是下屬,到部裡是見人矮三級,別說部長,連副部長都沒見著面。是荊長庚跑通的。李會元與方晉中及他們家老爺子出面,也給了很多幫助。
張秋然第二天下午到達麒林市。沒急著回家,一路走一路看。她要仔細看看闊別近半年的家鄉。家鄉的風是溫馨的,嘈雜人聲中的鄉音是親切的,一張張陌生的面孔是可愛的。
還是家鄉好啊。大城市雖然繁華,可那不屬於我。麒林市雖小,可她屬於我,我也屬於她。
張秋然回到家已經快天黑了。秋同已經放學,正在複習功課以迎接期末考試。媽媽正在做飯。一番親熱就不必多說了。
沒一會張秋生與李秋蘭也放學回來。他倆順路將奶奶接回家。這是每天的必做功課,他倆陪著奶奶走回家,奶奶的腿要經常鍛鍊。爺爺的珠寶行要到九點才關門,公司有專車送他老人家回來。
吃飯時張秋然將吳痕的笑話講給大家聽。她說得很隱晦,因為秋同在旁邊。但張秋生與李秋蘭一聽就懂了,完全透徹地懂了。
張秋生問道:“然後呢?”
然後?沒然後。剩下的就是吳煙的事了。張秋然說:“吳煙不會連那麼個女人也抓不住吧?”
吳煙與李秀英到現在都沒回來,張秋生預感不妙,說:“連電話都沒一個。音信全無。”
將近三十個小時了,音信全無?梁司琪停下筷子,注視著女兒。
張秋然有點著慌。上哪兒打聽這兩人的訊息呢?打電話去她們家?老媽有她們家的電話。不行,這樣會引起她們家的恐慌。
對了,特勤組申洋分隊負責跟蹤的,問問他們。張秋然給學校趙主任打電話。
趙主任說他要去問一下,過一會再回電話過來。沒一會電話就過來了,趙主任說:“飛機到京城後,吳痕與那個女人一下飛機就被京城分隊盯上。
吳痕與那女人進了玉貞堂的山門。京城分隊的人盯著山門,沒見吳痕那兩人出來。也沒見吳煙與李秀英。”
吳煙與李秀英可能出事了。張秋然只感覺手腳冰涼,頭腦發昏。梁司琪搶過電話,拜託特勤組千萬幫忙尋找這兩個學生。
張秋生帶著秋同去對面屋複習功課。梁司琪放下電話就劈頭蓋臉地將女兒一頓罵。
張秋然從小到大,從沒被媽媽這樣罵過。嚇得哭都不敢哭,坐飯桌前低著頭老老實實挨訓。
梁司琪問:“你說過什麼譏笑吳煙的話沒有?說過吧,我就知道。開玩笑?我看你是越大越糊塗!吳煙有多愛面子,你不知道嗎?吳煙與哥哥感情深厚,你不知道?啊!你這個時候譏笑她,不跟殺她一樣嗎?啊!回房間去,好好反省。”
張秋然沒回自己房間。她去了奶奶那兒。犯了錯,奶奶也不會支援。但會默默地摸她腦袋,會讓她趴在懷裡哭。
不說梁司琪鄭重請求。僅僅因為吳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