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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鏟一樣,現在換做柺杖。張秋生還是唱歌:“春天裡那麼嗬嘿,大生產那麼嗬嘿,邊區的人民西哩哩地嚓啦啦地嗦囉囉地呔——”,釘鈀還是沒頭沒腦沒輕沒重沒節奏沒規律地挖。木村還是將柺杖舉過頭頂,一下一下地抵擋。
這打的是個什麼架嘛?各位道友,你們見過這樣打架的麼?木村默默地喊冤,默默地哭訴。
無恕還在認真地跳繩。他也有無數的冤要喊,有無數地委屈要找人訴說。
屈無病突然大喊:“秋蘭姑娘!你停一下,讓無恕前輩再取一件兵器。否則不公平。”
李秋蘭從諫如流,立即停止抽打動作,跳繩如同長蛇趴在地上,等待無恕取兵器。
屈無病的意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無恕真要再拿兵器出來,九成九還是要被李秋蘭奪去。照目前的情況看,學生們只要得到新兵器,以前搶去的就還給原主。
屈無病被搶走兩柄飛劍,一柄在孫妙因手上,一柄在李秀英手上。如果無恕再輸一兵器,那麼學生就可以還屈無病一件。
無恕不是傻子。打到這會還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他也活不到今天。無恕雙臂垂直,一動不動,就這樣站著。他在等待轉機。任何事情都有轉機,只是不知轉機是好是壞,不知轉機來自事情發展過程中的哪個階段。
正挖地挖得嗨皮的張秋生突然朝幾個損友叫道:“好好的一個人肉沙包,你們不用,要等到何時?”
嗯,人肉沙包?李滿屯幾個東張西望,哪兒有人肉沙包了?
張秋生一手持釘鈀挖向木村,一手突然脫鞋扔向無恕。運動鞋打在無恕後脖子上,雖然沒什麼力道,卻將他嚇一大跳。還沒回過神來,李滿屯已一個虎撲將無恕抱住。
緊接著孫不武一個魚躍抱住無恕的雙腿用力一拖,三個人一起摔倒。華寒舟與韓冠陽分從兩邊,一人抱住一條胳膊。
無恕一邊掙扎,一邊大罵:“卑鄙無恥的小人,背後偷襲!”
這個,不能算卑鄙無恥吧?觀眾們一致認為,無恕是元嬰期,幾個學生是築基期。築基期進攻元嬰期,不存在什麼偷襲不偷襲,也就不存在什麼無恥不無恥,相反倒是讓人大為佩服。
無恕畢竟是元嬰期,不是憑勇敢就能對付的。也不是進入了金丹期就可以隨便越級與高階級的人打架。無恕一拳正中李滿屯胸口,後者口吐鮮血向後栽倒。
宋念仁補向前,還沒挨著無恕身子就被一掌打得像斷線的風箏跌在老遠的塵埃中。
孫不武臉上被蹬了一腳,鼻樑骨斷裂,血水和著淚水糊得滿頭滿臉。
華寒舟與韓冠陽一人抱著一隻胳膊。無恕奮起神力將兩人重重地撞在一起,兩個腦袋相碰發出轟隆一聲大響。
旁觀群眾看得那叫一個糾心啊。低階級挑戰高階級,果然是雞蛋碰石頭啊。這些學生是糊塗膽大喲!
可是,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李秋蘭站在一旁,看都沒看同學們的慘像,而是背對著打鬥場與吳煙等女生說悄悄話。
其實像這樣的打鬥,對於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並不算慘烈。他們每星期的訓練,自己人打自己人比這還要慘。受傷,甚至是死,對他們是家常便飯。
李滿屯給自己打了一張愈傷符,坐地調息了一會,立即爬起來又向無恕撲過去。其他同學也一樣,都是自己給自己打愈傷符,都是稍微調息一下就前赴後繼地衝上去。
兇狠,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讓圍觀群眾佩服,讓無恕感到驚慌。元嬰期的人大多是從險惡殘酷的環境中衝出來的,誰沒過九死一生的經歷?無恕雖驚慌卻並不亂,展開拳腳與幾個學生鬥到一處。
學生們被打倒了,只要不死,連血都不擦又撲上去。五個人一致大呼:“打得好,痛快!”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