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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好意思了。連忙問:“這樣你不虧了嗎?可千萬別幹虧本的事。”
這老闆也有意思,他連連擺手說:“不虧,不虧。還小有贏利。做生意有賺不為虧。我就喜歡與酒量大又痛快的人打交道。這樣的人一般都不壞。”
張秋生叫這老闆等一會,他匆匆跑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拎著三個酒罈。給老闆及兩個法官一人一罈,說:“公事我不管,我們現在是朋友。這個不成敬意,請笑納。這個一罈兌十壇,放一個月再喝。”
這酒罈是正宗百年老壇,又是正宗假冒偽劣。原來是三十多年前,國家剛剛渡過困難時期。顧覺齋突然腦袋發熱,想喝喝百年陳釀。平時他喝的都是用酒丹浸泡的酒,很長時間沒喝過一般的百年陳釀了。
這些所謂的高人做事最是不靠譜,想起一出是一出。顧覺齋不知躲哪孤山野窪,起了一個窯,燒了一窯不知是幾千個還是幾萬個酒罈。又就近採集百花、野高粱、稗子、玉米又不知從哪兒弄來喂牲口的黑豆,總之凡是能釀酒的農作物弄來許多。
酒釀成了,酒罈也燒好了。他還自己欺騙自己地在壇底刻上“丁酉年丑月顧”的字樣。酒罈古sè古香,完全是清代末年式樣。他是打算埋地下待一百年再喝。
可是沒幾年,上級號召農業學大寨,到處毀林開荒。顧覺齋趕緊將酒取出來,找到航嫿。
航嫿開始懶得睬他這個古怪要求。我好好的一個方寸小築就給你放這些貓尿?再說了,你不是在接受勞動改造麼?你這是什麼態度?坐牢的人不僅跑出監牢,還跑出了國,你這還了得?
航嫿當時在南洋。顧覺齋為這麼個事跑個大老遠真的不值。人啊,為了嗜好乾什麼傻事都在所不辭。
顧覺齋腆著臉說,我表現好,領導對我極其信任,隨便我往哪兒跑都不怎麼管。真的,不騙你。老張還哭著喊著要與我一起坐牢呢。
顧覺齋又威脅說,酒可是糧食釀的,浪費了就是糟蹋糧食,那可是造孽。什麼?我儲物空間大,放我儲物空間裡。這話要是普通人或剛入道的人說還差不多,你說就不合適了。這酒擱儲物空間裡放一千年,進去是什麼樣出來還是什麼樣,年份、口味什麼一樣不變。糧食嘛,不僅不能浪費,還要儘量把它們往好處弄,否則還是造孽。
航嫿沒他辦法只能答應收。顧覺齋說了一聲,我得回去了,偷跑出來的時間長了不好。將堆得像山一樣的罈罈罐罐丟給航嫿就跑了。
方寸小築裡面三年不到就等於外面百年。過了差不多時間航嫿就將這些酒取出來了,放進她莊園的地窖裡。好在她的地窖夠大。
可是地窖再麼夠大盡放這些不相干的酒也不是個事啊。航嫿又不怎麼喝酒,對這些酒一點興趣都沒有。
後來改革開放了,航嫿找顧覺齋,要他把這些酒取回去。可硬是找不著他這個人。他一會兒到這個大學作報告,一會兒去那個城市調研,再過一會兒又出國考察。
再接著危險來臨,他們一個個都感覺到了天劫。如果不是非靜通知他倆,說張道函找到了躲避天劫的門道,他們可能還要躲下去。
航嫿回國的時候將這些貓尿全裝方寸小築裡帶來,準備交給顧覺齋算完事。後來因為要見張道函心情比較急,航嫿又不能在大街上將這些貓尿交給顧覺齋。
方寸小築給張秋然時,航嫿是問顧覺齋這些貓尿怎麼辦?人家做nǎinǎi的把這麼好的法寶都給了孫女,顧覺齋這個做爺爺的怎麼都說不出將酒還我的話,否則要被這些老夥計鄙視死。只得說,都給然兒算了。
除了家裡人,這些酒從沒給外人喝過。喝空的酒罈送府右街的老闆們一家一兩個。另外就是送禮時,將這種罈子裝府右陳釀一起送了幾個。
這些送禮的酒罈,讓麒林市人更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