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與李秀英同學聯絡了一批廢舊鐵皮及角鋼,是用來做流動早餐車的。這些廢舊鐵皮及角鋼必須敲平及除鏽。沒辦法,我們資金有限,一切都要從勤儉出發,jīng打細算儘量少花錢。所以這些事都要我們自己來做。

現在我宣佈全班的男同學都要參加,三天之內完成這項工作。為什麼?因為必須在寒假之前將公司成立並運作起來,時間非常緊迫。完不成任務,扣一學期學費及生活費,另外扣十個點。具體負責人加倍扣。這項工作由張秋生同學負責。”先明確責任再點張秋生的名,怕的就是話沒說完這傢伙就從中搗亂。

張秋生果然是來不及抗議就黃袍加身,大合唱負責人兼敲廢鐵皮負責人。大合唱負責人還可以扣別人的點,敲廢鐵皮負責人卻要被加倍扣點。吳煙這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得到了廣大人民群眾的支援。誰叫張秋生昨天得瑟的太過分呢。

吳煙宣佈散會,同學們又準備去吃飯時,張秋生叫道:“曹忠民,秦川還有李長江停一下,有事找你們幹。”曹忠民說:“幹嘛?吃飯了吔。皇帝不差飢餓兵,有事吃完飯再說。”

曹忠民這話要是擱平時說,張秋生極可能是一笑了之。可是張秋生現在很不爽,他被吳煙下套了,並且是套的死死的。於是張秋生蠻橫不講理地說:“不服從分配是吧?扣一個月生活費,外加兩個點。”

曹忠民大叫:“我cāo,你比萬惡的地主資本家還狠!不吃飯就讓人幹活。”

張秋生說:“我也沒吃飯,大家都沒吃飯,憑什麼你就要先吃飯?到底幹不幹,說個乾脆的。”

曹忠民看看四周,大多數同學都沒走,都等著看張秋生又要玩什麼花活呢。曹忠民慫了,大家都沒吃飯他確實沒道理先去吃,他說:“幹肯定是幹了。你說,到底要幹什麼吧?”

張秋生拍拍曹忠民肩膀,說:“你們三個人的爺爺以前都在機械廠幹過領導吧?”曹忠民與李長江都點頭。

秦川卻說:“我爺爺是在政法委退下來的,從沒在工廠幹過。我叔叔倒是在造船廠工作,現在還是廠長。”

張秋生一拍掌,說:“行啊。不管他爺爺nǎinǎi,還是兒子孫子,也不管是叔叔還是舅舅。只要是機械型別的工廠就行。機械型別的工廠裡呢,有一種機器大概是叫壓板機或卷板機,反正是凹凸不平的鐵板往裡面一壓,就能平平整整的出來。你們去打聽打聽,哪個工廠有。”

李長江說:“這不是以權謀私麼?”

張秋生理直氣壯地說:“怎麼叫以權謀私啊?我們全班的事叫私事麼?這叫以公謀公,有什麼不對了?最最重要的是,我們這是在為下崗職工再就業貢獻力量,為zhèng fǔ分擔責任。這是最大的公。我們也不白要他們幹。他們可以在餐車上做廣告啊。最起碼也可以寫上某某公司或某某廠贊助,這也是廣告。我們免費給他們做廣告,這叫互惠互利。”

吳煙與李秀英在孫不武那兒護法,手上捧著飯盒。憑她倆的修為,樓上教室裡張秋生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都知道她們刁難張秋生的計劃失敗了。這傢伙太聰明,鬼點子太多。兩人又對望了一眼,相互鼓勵非得再次難倒這傢伙。

兩個長老也在聽著張秋生的說話。從吳煙與李秀英的神sè他們可以知道,這兩個女孩與張秋生是對頭。兩個女孩做局為難張秋生,但現在看來被那小子給破了。兩個長老長期與世隔絕,對張秋生說的話不太明白。但兩個女孩對付張秋生,這一局是輸了。

昨天傍晚,李家與柳家都接到了電話。聽說小七怱遇機緣而入定,並且修為明顯大漲。而孫不武也差不多同時入定,到現在還沒出來。兩家都大吃一驚,這種機緣千載難逢可遇不可求,居然讓他們家的弟子遇上了,而且還是兩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