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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情況下都不強人所難,惡搞胡鬧時除外。張秋生叫李衛軍他們上到車廂裡去,等他將車開到小區門口再還他們。
這個要求李衛軍他們也沒意見,甚至相當高興。這三個傻-逼將張秋生得罪成這樣。他都沒打人,你還想怎樣?只能說張秋生今天心情好,他們算是走了大運。
為首的混混等車發動了,才悄悄問:“這就是張秋生?”李衛軍敲了這混混腦袋一下,說:“是啊,你是怎麼惹上他的?”
混混如此這般的一說。李衛軍又敲了這傢伙腦袋一下,說:“你要找死可以去買耗子藥啊!跑府右街去撒野。不知道那兒是張秋生的地盤嗎?”混混摸著被敲疼的腦袋,說:“知道啊。不是說張秋生出門去了嗎?”
李衛軍再次重重地敲了這傢伙腦袋,說:“去府右街喝酒沒事,一般稍微撒點野也沒事,這小子從不找後賬。可是,你敢動他的馬子,那就是找死。他不找後賬,他馬子也要逼著他找。”
胡斌也說:“你們算是運氣好,遇上我們了。張秋生完全是看我們面子,要不然估計你們會死的很難看。老cāo在府右街還沒怎麼著呢,就被他打的屁滾尿流。你們打他馬子主意,他要不打的親媽不認識你們,我就不姓胡。”二丫現在真氣還不能外放,在發動機的轟鳴中聽不到李衛軍的話,否則張秋生又要遭殃。
二丫對秋生與這些流氓混的這麼熟有點不滿。不是為她自己不滿,是為了林玲。難怪林玲要和你分手,看看你都和什麼人在一起玩?這麼大個汽車說借就借,可見你們關係是多好。
這些想法也只是放在心裡,二丫沒說出口。現在人太多,要是傳到林玲耳朵裡,又是解不開的死結。肚子裡有話不說,憋的難受,二丫轉移話題說:“秋生,我說你怎麼用鞋子打人,那多髒啊?並且也太侮辱人了吧,士可殺不可辱吔。”
這不廢話嗎!三個混混能算是士嗎?什麼叫侮人者人必侮之?就是說侮辱別人人格的人,他也不在乎自己的人格,所以必然要遭別人侮辱。殺之無皮剝之無肉的人,辱也就辱了,他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
不過二丫是女孩,女孩有說話不經大腦的特權。張秋生也不與她糾結辱不辱的問題,直接說:“我這個手吧,沒個輕重。要是把人打壞了怎麼辦?又不能隨身帶一個打人工具,軟軟的打不壞人的那種。只能用鞋子打囉。”
二丫畢竟單純,十分的好糊弄。她想,也是啊,秋生的手確實重,生氣之下真的能將人打傷。用鞋打髒是髒了點,但總比打傷人要好的多。想想打傷人後的麻煩二丫就不寒而慄,什麼派出所啊、醫院啊、法院啊,甚至還有監獄。嗯,秋生就是聰明,鞋子總是比他能打碎石頭的手要軟,安全而又高效。
這種想法不僅二丫一人有,其他如王長青等人都有。能保險有效的打人最好,髒不髒的就顯得不那麼重要。
同樣是看見張秋生用鞋打人,李滿屯就覺得好玩立馬跟後面學,壓根就沒想到打傷人怎麼辦。麒林市紡織系統東門宿舍的孩子們首先想到的就是髒,然後就是不能打傷人,不傷人比髒更重要。
社會底層老百姓的孩子,膽子要比李滿屯這樣的衙內小的多。當然他們都是老實本分人家的孩子。底層百姓中也有那些混世魔王,拿生命不當回事,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都不當回事。
這世上有混混也是有一點好處的,起碼可以給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