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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包工頭也是最無賴,最會見風使舵。當然這個郝老闆家裡孩子多,養家的負擔太重,賺錢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郝老闆見張秋生滿不在乎,立馬自己將聲音放低:“你總要講個道理吧?咱們中國人說話算話,男子漢一口唾沬一顆釘。說好了的事情能反悔?”
張秋生坐在花壇邊沿上扒飯,嘴裡嚼著飯說話有點不清楚:“要講理是吧?要講理那就好辦。我們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又說好了什麼?”
這是擺明了要賴賬,郝老闆火氣又上來了:“明明就是在這兒,就在剛才,說好了的這牆歸我砌,兩千元錢。怎麼,想賴皮啊?別以為沒合同就可以賴皮,我有人可以證明。做人不能像你這樣,你年紀輕以後路還長著呢。”
張秋生將最後幾口飯扒完,將飯盒朝花壇邊沿上一放,朝著郝老闆嘿嘿冷笑著說:“地點倒不錯,就這這兒。時間錯了,說好的事情也錯了。”
一般吃過午飯,同學們或者去教室休息一會兒,或者去打打球,也有特別用功的會看看書。今天見張秋生與郝老闆爭吵,都放棄休息與活動紛紛圍觀。現場圍了個裡外三層。
不說郝老闆不明白張秋生的話,同學們也不明白。明明就是在這兒就是剛才就是兩千,張秋生怎麼說時間錯了?說好的事也錯了?你明明是耍賴、狡辯。
郝老闆當然更是認為張秋生是在耍賴、狡辯了。
李秀英本來是坐在一張椅子上的,現在圍觀的人一多將她擋住,她也從椅子上爬起來。站著觀看這場爭吵,這個爭吵畢竟與她有關。張秋生分開眾人,將椅子拿過來,將靠背45度角搭花壇邊沿上做成臨時躺椅。閉著眼睛回答郝老闆的話:“到底誰耍賴狡辯?時間確實是剛才,但剛才分三個部分。第一部分你要兩千五,我沒答應;第二部分你自己減為兩千,我認為你長相不行,你這個面相是砌牆牆要倒下棋棋要輸,所以還是沒答應。”
中午的陽光照身上好舒服,只是為這麼事爭吵真鬧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多麼斤斤計較,還以為我胡攪蠻緾。可就這麼答應了他吧,那是真的不服氣。憑什麼要開出比市場高三四倍的價錢啊?你要是高出一兩倍那也就算了。
可是為這點錢與這黑心老闆爭值嗎?同學們肯定拿我當小丑看。張秋生內心為這破事糾結、猶豫。
郝老闆不知道張秋生內心活動,還是嚷嚷:“我不管幾個部分,反正你最終是答應了。答應了的事就不能反悔。你還是不是中國人啊?你是不是男子漢啊?”看來今天要是不讓他砌這牆,中國人都沒的做,男子漢也沒的做。
煩,真的很煩。可就這樣隨他了願,更煩。張秋生重生以來,本著隨心所yù快快活活做人的原則。基本上天天都很開心,偶而與熟人弄點惡作劇,卻也無害人之心。就連王紹洋這些人渣都不再計較。對牛長風的那一拳凍住他全身經脈,也是無心之舉。按道上規矩,王紹洋、牛長風的所作所為,就是殺了他們也不為過。張秋生都能輕輕放過,圖的就是一個心無掛礙。
現在被這麼個破事,這麼個破人嘮嘮叨叨不依不饒,還被大群的同學圍觀,想好好曬個太陽都不得,你說煩不煩?本來想先給他兩千元錢,然後再偷回頭,現在心煩也懶得再這樣做。早知道這水貨這樣無賴,剛才真不該與他開玩笑。
好吧,你要認真,我也與你認真。張秋生睜開眼睛,望著郝老闆說:“我做不做中國人,關你什麼事?你是國家總統,還是朝廷宰相?我都懶得跟我說,你還唧唧歪歪沒完沒了。我前兩部分說過了,你沒意見吧?那麼最後呢,最後是我嫌你面相不好,砌牆牆倒下棋棋輸。你不信,要與我下一盤,以決定我相術準不準,是吧?在這樣的情況下,為證明我相術高明,才答應這牆歸你砌。要是正規的說法就是,一個合同兩個條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