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結果。眾鬼王吃驚不小,打鬼鋼鞭要想打死一個鬼王起碼要十幾下,怎可能說打死就打死了?一個鬼王問道:“他們是如何打的?”圓頭露著驚恐的大眼說:“沒怎麼打,張秋生只一下,只打了一下,一下,一招——”

“噝——”眾鬼王齊齊的倒吸一口涼氣。只一下就打死一個鬼王,這是何等的修為功力?

靜場片刻,一個鬼王事後諸葛亮地說:“其實九世惡人與九世善人一樣,都是很厲害的。說不定惡人比善人更厲害。”

另一個鬼王點頭稱是:“是啊。自古有善必有惡,就如同有白必有黑一樣。如若真有所區別,那也只是此消彼長而已。”

更多的鬼王不願此時談禪論道,他們著急的是眼前的事怎麼辦。圓頭鬼王哆嗦著說:“別找我,要去你們去。小王修為淺陋功力低下,架不住張秋生一鞭之功。關,關,關鍵是,你打他,他不避不讓,他打你,你立馬就是一篷青煙。”接著圓頭向眾鬼王詳細介紹了他們與張秋生見面的全過程。

也是啊,眾鬼王暗忖。張秋生是隻求速死,那就莫奈他何。我們眾多鬼王神通是有的,法力也是強悍的。可那張秋生要是爆躁起來,打死一個夠本打死兩個賺一個,硬拉著我們做墊背可也就大大的難辦。

上一次吃過虧的兩個鬼王對張秋生恨意未消,其中的那個凶神惡煞試探著問:“能不能向大善人說說好話,仇我們幫他報了?如若善人肯了,我們大家併肩子上把這張秋生給做了。”

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大傢伙這麼折騰不也就為了讓大善人親手報仇嗎?如若這仇我們幫他報了,不是省了許多麻煩事?

一個長相沒有明顯特徵整個一路人甲的鬼王,對凶神惡煞嗤之以鼻:“此話大謬不然。謬之有三:所謂大善人實為一潑皮無賴,如若不能親手報仇,必找我等麻煩,此其一;並肩戰惡人,此計甚好。然則,死道友可,死貧道絕計不可。倘若非要死,道友可否先死?”

路人甲說這話時臉就對準了凶神惡煞,意思就是說給他聽的。凶神惡煞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終究無話可說。路人甲又說:“其三,爾等當真以為冥王不管事了!”

鬼王們全部氣餒,沉默良久一鬼王問路人甲:“那依你說該咋辦?”路人甲不負責任地說:“隨他去了,該咋辦咋辦。”

“不妥,此計大大不妥,”一個留三綹鬍鬚的鬼王說:“其實大家都明白,這個大善人…所選非人,實則是一個潑皮無賴。

然則,事過千年如今也無法更改。我們所貪善人…之好處,全部吐出原也無妨。怕就怕這無賴就此鬧將起來,我等只怕招架不住。”

三綹鬍鬚鬼王太過迂腐,路人甲壓根就沒出什麼主意,他卻說人家出的計策不好。然後又囉裡囉嗦的說了這麼一大串子廢話,其他鬼王早就不耐煩了。

凶神惡煞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哪來這麼多酸腐廢話。”

三綹鬍鬚也不著惱,說:“依兄弟的意思,還是著眼一個哄字。哄得大惡人回頭與那大善人對對碰。倘若善人滅了惡人,就算功德圓滿皆大歡喜。

倘若惡人滅了善人,這又分兩種結果。善人神形俱滅,罪過落在惡人頭上,與我等毫不相干卻又永除後患;如若善人形滅而神未滅跑這兒吵鬧,我等只須叫他稍等勿燥,等那惡人也死了我們就在這兒幫他報十世之仇。”

眾鬼王覺得此計甚妙。可是如何哄?又是一大問題,誰也不願前去與張秋生交談。

大家的眼睛一齊看著三綹鬍鬚,意思是說點子是你出的那你去吧。三綹鬍鬚捋了捋鬍鬚,說:“其實也好哄。張秋生不知轉世輪是何模樣,也不知是如何轉世,更不知生死簿模樣。我們只須如此這般——”

鬼王們聽了三綹鬍鬚的計謀,都拊掌大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