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說:“我現在改變了主意,艾爾斯皮爾先生,你與我們一道進去吧。”

什麼,什麼什麼,我要與你們一道進去?哦,不不不,艾爾斯皮爾驚慌地說:“我不與你們一道。我就站在這兒,等待你們凱旋而歸。”

這個——,我們恐怕凱旋不了,張秋生說:“甚至,我們可能會全都死在裡面。還有,那個,艾爾斯皮爾先生,能確切地告訴我您的教派是什麼嗎?我想知道死前最後一眼見到的是誰。”

我我,實際上,我的教派沒名稱。為什麼要在乎名稱呢?那些都是非常虛的東西。關鍵在於我,我就在這兒,我叫艾爾斯皮爾,這才是實實在在。

嗯,您的臉現在沒紅。說明你只是撒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謊,目的只是隱瞞您的真實身份。張秋生嘻笑地望著艾爾斯皮爾說:“聽說您要是想騙人,說非常重要的謊言時臉就會紅。這種紅不是害羞,男子漢怎麼會害羞呢?也不是良心有愧,因為你壓根就沒良心。”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怵目驚心

嗯,您的臉現在沒紅。,。。說明你只是撒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謊,目的只是隱瞞您的真實身份。張秋生嘻笑地望著艾爾斯皮爾說:“聽說您要是想騙人,說非常重要的謊言時臉就會紅。這種紅不是害羞,男子漢怎麼會害羞呢?也不是良心有愧,因為你壓根就沒良心。”

艾爾斯皮爾所屬的團伙真的沒名稱。他們根本就不是教派。大概在兩千多年前吧,地中海附近有一大智慧之人。這人一般是居住在亞平寧半島,那時還沒有義大利及英國等這樣的現代國家。

此人有感於人類的苦難,尤其是那些死後靈魂無處投奔的人除了自己的痛苦外也會給人類製造次生災難。於是他建了一個空間,將這些災難的場景原封不動的搬進去。然後呢,他不知道怎麼辦,儘管他的智慧通天徹地。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世界末日,到那時再一併審判吧。這是上帝的事,反正不歸他管。

這個大智慧之人後來走了,與東方修真界一樣,天地聯絡的通道徹底斷了。這是天道,不分東方西方。

大智慧之人臨走前安排了一個衛隊看守這個空間。對了,艾爾斯皮爾這些人的祖先就是這個衛隊的衛兵。說到這裡,大家應當明白了,艾爾斯皮爾這些人的正確名稱就叫守門人。

在漫長的年月裡,這些守門人中的很多在世俗界混得很好,他們被各時期的君主封王封爵。這些王爺、爵爺就覺得守門人不好聽與他們顯赫的身份不相稱,但根據祖制他們又不敢改,於是他們在守門人的前面加上撒旦兩個字,變成撒旦的守門人,而那個門也就被稱為撒旦之門。西方修行界當然知道他們只是守門人,但要是外人問起來他們就含糊其詞。

沒有人輕視守門人,尤其是為撒旦守門。不輕視歸不輕視,想將這個撒旦之門奪過來據為已有的大有人在。尤其是梵蒂岡教廷,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那是撒旦之門,依據就是撒旦不可能待在那種地方。

所有的西方教派都認為那個門後面有好東西。在漫長的兩千多年裡,那個莊園多次被人攻佔過,但沒人能將撒旦之門開啟。在冷兵器時代,侵略者用劍劈用斧斫用撞木撞。進入近現代後,佔領者用炸藥炸用炮轟。撒旦之門就是撒旦之門,它紋絲不動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其實這些守門人是很強大的。數千年的繁衍,他們已從原來的十幾人發展到幾萬人。而且他們有錢有勢,無論在世俗界還是在修行界都是不可忽視的力量。

既然撒旦之門無法開啟,侵略者自覺退出,這個莊園還歸守門人。這個莊園的產權是公認的,歸守門人所有。侵略者們只不過想得到門後面的東西而已。既然門打不開,那也只有歸還原主。

但是所有的教派包括梵蒂岡都以為守門人能夠開啟那扇門。相信撒旦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