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先生,史習先生,該換藥了。”就在這時候,一名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女孩端著藥盤輕盈的走了進來,手腳利索的收拾起了東西,而士涅則斜著腦袋觀察著這個長相還算出色的女孩,想想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生活有點寂寞了。

“喂,大個子,猜猜她穿的是什麼顏色?”當護士給兩人換完藥走到風疾床邊的時候,士涅鬼祟的把頭湊向了身旁的史習,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對於這種無聊的要死人的養病時間,對於猜內褲顏色這一個簡單的遊戲,士涅很是樂此不彼。

“看她那純潔的樣子,應該是白色。”“大錯特錯,根據本少爺閱女無數的經驗,她這種型別絕對是黑色!”“我不信!”史習果斷的搖搖頭,對自己的判斷很是堅信,“那麼就試試……”士涅的手指已經悄悄抬起,準備用氣直接捲起那直到女孩大腿的短裙,“不用看了,是花色。”風疾的聲音在這時候很是突兀的響起,聽到風疾的話,女孩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紅色開始從脖子瀰漫到了臉上,然後拿起藥盤垂著頭跑了出去,直到到了門口,才嬌羞的回望了風疾一眼,渾然沒有任何的怒意,反倒是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當小護士飛奔而去的時候,士涅和史習已經滿是狐疑……

“你怎麼知道?”士涅頭一個提出了疑問,就連一旁的泉也有點好奇的望向了風疾,風疾只是漫不經心的打了一個哈欠,“和我睡過的女人,我怎麼會不清楚?”“什麼!你什麼時候做的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好羨慕,不對,好混帳!”士涅和史習都是精力十足的從床上彈了起來,這一刻,彷彿他們的身體已經被聖光照耀過,沒有了任何不妥,“對了,你晚上的確出去了很久,媽的,你這個沒良心的!”面對那兩人的指責,又或者是不爽的洩,風疾只是斜起了嘴角,一副痞子的樣子來對待。

可是每當閤眼想休息時,就會想起那叫自己心碎的畫面,那一刻,他的眼神就會變的無比深沉,深邃的讓人看不見任何其他顏色……

“士涅他們那,似乎很熱鬧呢……”七寒的房間裡充滿了藥水味,東馳剛給他進行完了最新一次的檢查,“你還是先關心下自己的身體吧,雖然我按照師傅教過的藥方壓制了你身體的異常,可是如果再這麼不要命的戰鬥,你的身體,遲早會崩潰的。”東馳的聲音少有的嚴肅,而且字字有力,“如果不是利用四倍的力量,我根本無法戰勝白神那樣的對手,如果沒有使用的話,我們大家說不定就死在了那……所以,我從來不認為我的決定是錯誤的,起碼和白神豁出性命的一戰,在我看來,是必須的。”七寒說話的時候,一直有一道銳利的目光在旁邊盯著他,西西。

西西自從返回到基地後,就一直照看著七寒,彷彿在為自己造成的麻煩進行補救般,而不知道是從哪拿來了不少書,在看護七寒的日子裡,西西一直在大量閱讀著許多書籍,讓她對這個世界有了不少新的認識。

聽到東馳的話,西西已經仔細的豎起了雙耳,沒有錯過任何一個字,她雖然不知道那一天後來究竟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鴉傷的很重!就連變回七寒後,那具身體也是陷入了長期的昏迷中,西西那毫無感情的眼裡,慢慢的多了一種普通人的擔憂之色,雖然很短暫,雖然很渺小,可是她已經確實的在從一部殺人機器,向著一個人改變著,不過現在的七寒並不知道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改變了多少,他只是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全身的力量。

如東馳所說,神附之術的四倍力量,確實可怕,只是帶來的副作用同樣也是恐怖的,而且當時是在自己身體受到重創的情況下使用,這樣一來,這具身體所遭受的反噬也變的更加厲害,“我能說的都說了,接下來,你就好好的修養吧。”說著,東馳的神態又在剎那變回了那個呆呆的樣子,管自己推門而出,嘴裡還唸叨著:“奇怪,又餓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