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高興的情緒在內,心中頓時忐忑不安起來。

好一會兒我才停止了大笑,轉過身去走出了保安室,出門之前拋下一句話道:“明天開始,你們兩人加薪1000美金,好好幹!”

不理會兩個先悲後喜的保安,我往回走出了停車場。

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我從另一個方向走出大廈,再繞到一個死角運功於目,眼睛直望第三十層的那個房間。

卻赫然發現一個人的影子正站在窗前,注視著停車場出來的位置。

這輛銀白色的法拉利一旦出現在街道上,也就是我的斃命之時吧?

我輕嘆一聲以最快速度走回了第三十樓,雖然外面的人都給我打了招呼,但我知道司徒雷的辦公室是隔音的,也就不怕走漏了風聲。

司徒雷顯然精神恍惚,我悄悄進來他也沒有聽見。他此時一直站在視窗盯住下面,口中不停的喃喃道:“總裁,是我對不起你!……請您原諒我!”

聽了他的話,我心念頓時一轉,放下手掌坐到了真皮沙發上,懶懶的道:“司徒,你哪點對不起我了?”

聽見我的聲音,司徒雷猛的轉過身子,臉色蒼白的看著我,右手指著我,像見到鬼一樣,而他的左手上卻握著一個黑色的像車鑰匙一般的按鈕。

“來,坐下!”我輕聲但不容抗拒的說道。

司徒雷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聽了吩咐後,他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坐到了我對面。

“司徒,你今年該滿50了吧?算起來我們認識也應該有六年了,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記得。”司徒雷低頭回答道:“尼巨房產破產後,許多公司都以為是我這個總經理弄垮的尼巨,所以都不肯僱傭我……正當我窮困潦倒的時候,總裁您找上門來,給了我一份嶄新的工作,讓我可以重新做起。”

“是啊,從那時開始,不知不覺那麼多年了。司徒,這些年來,我劉福有虧待你的地方嗎?”

“沒有。總裁對我一直很好,在薪水上我比以前多拿了5倍,在工作上並不因以前的敗績就懷疑我,而一旦中國這邊有更好的發展就派我來了。”

“我劉福做人有那麼失敗嗎,是否真的讓你一點都跟不下去了,想殺之而後快?”

“總裁!”司徒雷終於受不了這氣氛的逼壓,猛地站了起來道:“一切都是我司徒雷的錯,要殺要剮都隨您,只不過請放過我的家人!”

我盯著他道:“我又不是黑社會,為什麼要殺你?還有,這件事情沒有牽涉到你的家人,我也不會對付他們的。”

司徒雷一咬牙說道:“總裁。我知道平日裡您是一個好人,但對付背叛您的人您的手法我是知道的。”

“哦?說來聽聽。”

司徒雷臉如土色的說:“在90年,我還是遠東部的一個主任,但是我的上司遠東部副總監漢米頓,他把公司的一個收購秘密賣給了另外一家公司,結果第二天就全家失蹤了……其實兩個月後在南竹峰底下發現的六具只剩枯骨的屍體就是漢米頓的一家人。”

“美洲部的福爾森是我多年的好友,94年他貪汙1000萬的事情我也知道,當時我用漢米頓的遭遇勸他把錢退回……可他還沒有來得及退回就和他的三個兒子一起失蹤了,不用說,這又是您的手下做的。”

我的臉越來越沉,他知道的可真不少。幸好他不知道有些事情是芬娜訓練的手下乾的,不然我立刻就取了他的性命,話也不多說半句。

司徒雷說到後來已經很平靜了,似乎已經看透了生死:“總裁,其實我不恨你這麼心狠。如果只是犯錯的,比如93年讓公司虧損8000萬美金的托爾,您就根本沒有為難他;而且您平對員工的福利,也算是世界第一的了,連沃爾瑪的遠東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