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要跟這種人面獸心的人在一起吃飯,我怕自己會嘔吐!”

望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真是個有趣的美女!

……

校園裡好像已經傳開了我一腿踢翻柔道社高手甘校固、一指穿破柔道社第二高手福田雅易右胸、最後還把學校三位名草之一的鐘易也羞辱性的打敗了的光輝戰績,更有甚者還嚴重妖魔化了我,說什麼用邪術啊、或者是用毒藥啊……反正就不是正當的法兒。

但這些傳言的效果卻是一樣的。

我走在學校的路上,就連平日裡自認兇惡的男生們也不敢靠近我的視線以內。用他們的話來說“除非我們是瘋了……是人我們都不怕,可這是位活活的煞神,我們拿腦袋去比啊?”

上課我坐的位置的前後左右,都沒有一個人敢坐下,沒有人說話的我簡直無聊透頂。

3個小時之內,我就說了一句話,那還是學校的校警來調查昨日的“比武意外”時回答的:“這種屬於國際糾紛,應該由瑞士和日本政府來協商解決,你們好像沒有處理國際事務的能力和義務吧?”

這句話氣得兩個來調查的校警鼻孔冒煙,但他們死死的忍住沒有動手:開玩笑啊,當日切磋時鐘易就是一個打我們10個都遊刃有餘。面前這個主兒可是敢隨意踢鍾易的大神仙,再加上他是外國人,打了我們還是白打,唉!

想到這裡,兩人轉身就走,像怕沾到什麼髒東西一般,看得我直搖頭。

由於苦悶不堪,還沒到16:30的下課時間,我便早早的來到了武術社的社團房間。進門一看卻發現原來大家來得都比我早,不但昨天的人都在,還增加了許多人,看來是慕名而來。他們已經開始了練習,就連和武術社毫無關係的應裳也穿著一身緊身服在裡面和社員們對打著。

“停!”我拍手讓他們停了下來。

看見我皺眉的樣子,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我昨天的冷酷表現,紛紛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最後還是社長應鐘在大家的眼神鼓舞下,勇敢站出來問道:“您……認為我們這樣做不正確嗎?”

“不是不正確!”我搖頭道,下一句話就又粉碎了他們的喜悅:“是一點對的地方都沒有!”

“還記得我昨天給你們說過什麼嗎?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覺得自己不能吃苦的就離開,日後即使想離開也沒有機會了!”我環顧四周,一共有69個人站在房間裡,在我說話完5分鐘後,仍然沒有一個人移動腳步。

“那好,我歡迎大家加入中華武術的學習行列!”我笑了笑:“同時也歡迎你們來到這個魔鬼訓練營,在我給你們教習的時候,你們可以稱呼我為教官。”

我這次的聲音很柔和,但還是引得他們覺得身上發冷。

“給我聽著,今天乃至之後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只有一個基本功可以練,那就是……扎-馬-步!”

“教官,我已經會扎馬步了,可不可以跳過這個環節?”一個高個子男生衝了出來,衝我笑道。他是今天聞風而來的新人,因此不知道我的厲害,殊不知在他背後昨日見過我威風的人已經齊齊搖起了頭,個別人還閉上了眼睛。

“扎個馬步給我看看,如果你合格,自然不用經歷這一關了。”其實不止是他,幾乎在場所有人都認為扎馬步太簡單了,不願意學。

高個男生雙腳分開臀部下蹲,雙手回收胸口,中、無名、小指捲曲,食指和大拇指盡力伸直後緩緩推出,再來一聲大吼,惹得大家連連叫好。

我沒有那麼浪漫,直接上前一腳輕踹他的小腿,高個男子應聲而倒。

看他不服氣的躺在地下,一副“你連鍾易都可以隨意踢倒,我當然也是受害者”的表情,我不由有些好笑的喝道:“給我站起來照樣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