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開啟了投影螢幕,拿出準備好的資料,仔細的為我講解起來:“公司是從1993年走出上海的,第一步我們是把目標放在了江蘇省上。在這個省分裡,我們根據他們形勢的需要,大力投資了許多中小型企業,爭取各種行業都齊齊開花,到了現在,每個月的收入是12億人民幣;而進入安徽後,我們就根據他們的水力航運資源,大力發展運輸業務,讓長江下游運往上海的東西能更加快捷,現在的每月收入是5億;河南和陝西比較困難一點,我們去年才進入兩個省分,主要是發展他們的農業,順便作一些能源加工業,目前公司在兩個省分的虧損是每月5億;寧夏就更差一點,由於過於貧困,我們只有開展了他們的畜牧業的加工,而在補貼農民的這一份上,根據總裁您的指示,以高出同行價格3倍的價格補貼,所以在寧夏的虧損是每月6億。”

我聽了後不置可否,繼續追問道:“那甘肅呢?你們準備怎麼作?”

看得出來司徒雷也早有準備,他毫不停頓的說道:“甘肅也是以農牧為主,工業基礎極端落後,我們想要發展的是他們的化工、石油等行業。畢竟那兒資源豐富……”

“我有一個提議。”我看著螢幕上的地圖半天后站了起來,我用手把甘肅、寧夏、陝西三個省份化成一個橢圓的圈子:“讓我們把這三個省份創造成全中國乃至全亞洲的糧食基地。大米、肉食,我們都要做大做好。”

“可是……總裁,現在的糧食很便宜,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沒有前瞻性眼光了?”說話的是高階助理康霸居,德國人。康霸居乃是有名的硬性子的人,他只要想到的問題,從來不管物件是誰,一定會把自己的意見提出來的。

他這次說的東西都是大家想的。所以一時間大家的目光又都放在我身上。

其實他們的想法沒有錯,而且是發展自身的好方法,可是對於中華大地來說,這就有些急功近利了。黃河母親已經受了上千年的汙染和傷害,再也不能支撐多久了,而現在如果不好好的治理,以後黃河沿岸的土地都將一一失去,長此以往,我們留給子孫後代的東西就太少了。

黃河雖然發源於青海省中部的巴顏喀拉山北麓,但真正對她傷害最深的正是甘肅、寧夏、陝西三省,人民一心為了富裕而砍伐樹木,荒廢良田來發展工業,這些都是揠苗助長。記得2003年度國家花費在黃河上的治理費用高達300億人民幣之多,如果我能把母親河給治理好,那麼也不愧為是炎黃子孫了。

但我可不能對他們說我大力發展三省農業的目的,這樣會打擊他們的積極性的,這話怎麼說還得有講究。

我把手指移到了中國國外的一塊長長的島嶼上,問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日本!”

“好,這是日本。那你們知道日本人愛吃什麼嗎?”

“飯糰、壽司、生魚……”各種答案不盡相同。

“大米!日本人喜歡吃大米。可是你們知道在日本每公斤大米多少錢嗎?”我挨個挨個的望了過去,他們都搖頭。

“日本國產的一公斤大米在日本賣30人民幣!”我說道:“你們知道在中國火爆異常的泰國米多少錢一公斤嗎?8塊錢!而你們又知道泰國米在日本賣多少錢一公斤嗎?3塊錢!”

眾人睜大了眼睛,一臉不信的樣子。

“在去年日本大米歉收的時候,政府不得已才從泰國進口大量大米,買成6元一公斤,但政府卻自己貼一半的錢賤價3元出售,可全日本去買泰國米的人還是很少。什麼原因?……日本米比泰國米好吃啊!”

“中國為什麼沒有日本大米出售?那是因為日本大米太貴,根本消費不起!誰說農業不能掙錢?我們不說日本了,就拿前幾年來浦東開農場的幾個美國人吧,他們從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