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定義為弱者,如果你堅持要用女性化來羞辱他們,我覺得我們得就這件事好好聊聊。”

聊聊兩個字被她咬音咬的極重,與此同時,她還活動起了手腕、肩膀以及脖子。

“我的錯,我立刻改。”該慫慫,反正在沒驗證出她餵給他的藥究竟有沒有效果前,他得忍。

“最好是。”顧月姝笑了下,也不怕他陽奉陰違。

在兩人友好交談過程中,倒計時已經來到了十七秒。

三十秒時間,要換好作訓服,每一秒都很緊迫,更不必說還有人不斷的在你耳邊幫你計時了,很容易讓人忙中生亂。

可這就是馬爾斯·布拉沃的目的,他就喜歡看到這種緊迫混亂的場面,因為這種緊迫和混亂,是戰時每分每秒都要經歷的。

“三。”

“二。”

“一。”

不知什麼時候攥在手裡的教鞭,在倒計時結束的那一刻就被馬爾斯·布拉沃敲在了桌子上。

又一句善意提醒響起,“壓低身子。”

而下一秒,剛剛還是用來給隊員們換衣服的帳篷周圍,就炸出了一團又一團的火光。

這可是實彈,如果帳篷裡還滯留著人,那今天的死亡指標就有了。

這場爆炸,炸掉的不止是他們的僥倖心理,還有他們的隨身行李,也就是說,除了一身衣服,從此刻開始,他們一無所有了。

而且,他們即將被卡車帶到另一處陌生的地方,徹底開啟屬於他們的銀翼訓練之路。

這裡,剛剛被他們熟悉了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基地,他們可能短時間裡沒有繼續熟悉下去的機會了。

很快,卡車將所有人丟下返程了,只剩下馬爾斯·布拉沃乘坐的那輛越野。

而接下來,除了司機和他,包括教員都得跟著隊員們跑,也包括顧月姝。

她和其他教員的區別只在於,別的教員不需要負重,而她需要揹著重量有幾十斤的急救箱。

她從聽到他說要自己幫忙的時候,就知道要被他暗戳戳的報復了。

等他說完需要她提供醫療保障,就更加確定了,這個忙還是不容易拒絕的那種,因為理由足夠正當。

畢竟她來這裡,就是以教員的身份,教員該做的,她肯定得做,不能留下話柄。

更別提他還特意用了以防萬一的藉口將她架起來,她自然要配合著在他建好的舞臺上展現一下實力了。

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她出醜,她偏要將它變成自己立威的途徑。

不是都覺得她作為一個女孩子就是弱者的代名詞嗎?偉人“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偉大口號,也該讓世界人都見識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