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把持不住?好恨,好恨!

秦少庭原以為那晚的事後孟藍不會理他了,可令他欣喜的是,孟藍很守信地每天一早都來敲響他的家門,為他換紗布、穿衣、準備熱毛巾。每天一早,他都早早地起床,充滿期望地等待她的來臨。只是,幾天過後,傷好了,他愁了,這意味著她以後再也不會來了。他要她來,他要看到她,他開始假裝傷勢還沒好,依然纏著紗布。

宋澤城從印尼回來了,風塵僕僕的。一下飛機他就迫不及待地給孟藍打電話,整整一個多月,他想她想得快瘋了,他再也無法不見她。

電話還是打不通,此時正是下班高峰,他沒有回家休息,而是開了車去女孩的單位等她。

他的車停在法院外的公交車站處,女孩一身黑色西裝走了出來,在打電話,有說有笑,很甜蜜很開心的樣子。她沒有看見他的車,徑直坐上一輛公交車,宋澤城默默地尾隨著。女孩在城西菜場這站下車,進去菜場裡面買了點菜後又上了另一輛公交車。這班公交車把她送到了一個高檔小區,宋澤城心裡一沉,他知道這個小區,秦少庭就住在這。他把車停在路旁,不可思議地看著女孩拎著菜走進小區,鑽進一棟樓,一會就消失了。

“我買了點菜,給你做完飯後就走。”孟藍進到廚房,準備淘米做飯。

“既然做了,就一起吃。”秦少庭倚在廚房門口,愛憐地看著她。

“不了。”孟藍說,“我最近腸胃不好,回去煮點粥就好了。對了,我只做兩個菜,一個香菇炒青菜,一個雪菜魚片,行嗎?”

“嗯,夠了。”秦少庭笑道,“你怎麼了?為什麼會腸胃不好?去看過醫生嗎?明天陪你去吧。”

“不用了,謝謝。”孟藍不冷不熱地說道。她的心,正想著另一個人,他回來了嗎?在幹什麼?

“一定要去看醫生!”秦少庭嚴肅道。

孟藍一愣,笑笑,不說話。

叮咚,門鈴響起。

秦少庭去開門,門開啟的剎那,他呆住了,門外的人也呆住了,兩個男人面面相覷著。宋澤城雙眼迸發著怒火,沒好氣地問:“藍兒是不是在你這裡?”

秦少庭未來得及回話,孟藍從廚房裡跑了出來。

圍裙,一副家庭主婦的模樣。

三人愣了許久,空氣裡瀰漫著火藥味。

宋澤城傷心地看著孟藍,伸手狠狠地捏住女孩的下顎,用力捏著,像要把她捏碎。他說:“怪不得打你電話不接,原來另有新歡!”

孟藍說:“你跟蹤我?”

“是!”宋澤城說,“結果讓人大吃一驚!你太讓我傷心!”

“我們早就分手,我和誰在一起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孟藍看著他瞳孔中那小小的自己,忍住傷感,絕情地說。

“是!是!”宋澤城大笑了兩聲,忽然放手,絕望地看了一眼女孩,默默地轉身離開。

他走了,徹底地走了。

孟藍蹲下身,痛徹心扉地大哭。

“藍兒……”

秦少庭彎腰扶起女孩,摟著大哭的女孩,說:“還有我,讓我保護你愛你一輩子。”

“對不起……”孟藍掙脫他的懷抱,胡亂地抹了抹眼淚,拎著包走了。

宋澤城從秦少庭家出來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開車,傷心、痛苦、絕望、憤怒……最後他去了魅獄,點了個包廂,叫了幾個小姐,喝酒、划拳、唱歌。他從未這樣放縱自己,讓那些庸脂俗粉爬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包廂裡歌聲美妙,燈光曖昧,酒香瀰漫,美女纏繞。他一杯一杯地喝著酒,心一次一次地劇痛,滿心滿腦都是女孩圍著圍裙的模樣。家庭主婦?他冷冷地笑了笑,嚇得幾個美女大氣不敢出。有一個燙著橘色波浪捲髮的美女坐到他腿上,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