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

文欣繼續睡覺,躲在被子裡悶聲回答:“誰知道哪個神經病發錯簡訊的,你看那名字,還小桃,明顯就是女人嘛,我能跟女人有什麼牽扯……”

說著說著,她忽然一蹦坐了起來,搶過手機仔細一看,不是她的,是鬼子的。看她一臉冷笑,劉國祥也開始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支吾著說:“你都說了,不知道哪個神經病發錯簡訊的對吧?”

“劉國祥!你別總把我當白痴!小桃不是簡訊裡留的名字,是存在你通訊錄裡面的姓名,她是誰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把手機一扔,文欣冷著眼看他,“我說你最近怎麼總是這麼疑神疑鬼的呢,原來是賊喊捉賊。自己心裡有鬼了,就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齷齪!”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代號“小桃”

“啊!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人!上回我去其他分廠送一份資料,他們文書沒在,別人告訴我電話我就存了下。”劉國祥忽然一拍後腦勺,大聲說到,“肯定是搞錯了!我話都沒跟她說過幾句,就通了個電話喊她回來交了東西就走了,怎麼可能跟她有什麼關係?肯定是她半夜三更神志不清發錯簡訊了。”

文欣仍是狐疑地望著他,像是確認般地問到:“真的沒關係?”

“絕對沒關係!”

“你肯定這不是那個狐狸精?”

劉國祥一愣,“哪個狐狸精?”

“就是你那個勤勞的處女,小麗同學呀!”文欣嘲諷道。

對於劉國祥出軌找了個一沒才二沒貌,年紀一大把連水靈都說不上的女工,文欣一直都耿耿於懷。根據他的“供詞”,文欣能發現小麗有兩樣吸引劉國祥的地方:第一,勤勞,份外地勤勞,恨不得抹布長在手上,能時刻把屋子裡收拾得一塵不染,很符合劉國祥關於賢妻良母的想象;第二,狐狸精雖然老,卻還是個處女,又充分滿足了他的處女情結。基於種種判斷,文欣都覺得她應該在劉國祥心裡佔據一席之地,甚至覺得他們不可能斷,也許一直瞞著自己暗渡陳倉。可眼下劉國祥居然連這個人都想不起來了,文欣心頭落下一塊石頭的同時,卻又湧起一陣悲哀:怎樣麻木絕情的一個人啊!

最可氣的是,有了這番經歷,他反而懷疑文欣的清白,理由居然是當年感覺她好像什麼都懂,不夠青澀。雖然如此,他卻還要作出一副多麼大度和委曲求全的樣子,好像他都已經不計前嫌,你也別總是挑他的那點過失了。見他的大頭鬼!二十一世紀的人了,難道還要像幾千年前那些大家閨秀一樣什麼都不懂。她是不夠斯文,不夠矜持,聽人家說個黃段子不知道裝臉紅反而哈哈大笑,可這跟清白有什麼關係?她是有點馬馬虎虎,大大咧咧,所以才在那個重要時刻沒多長個心眼,如今卻……

以她的驕傲,她不屑跟劉國祥解釋這些,明知道再解釋也沒用,由著他怎麼想吧,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她也不在乎。都什麼年代了,非要為了這麼點事鑽牛角尖,自找晦氣,她還沒那麼笨。她越是這樣,劉國祥卻認為她是心虛,才不敢面對,也就對她的過去、現在和將來通通不放心起來。

正走神呢,劉國祥嘻嘻一笑,在她臉上一捏,輕薄道:“看,看,我老婆又吃醋了,老婆吃醋的樣子最可愛了,哈哈!”

文欣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他也不惱,伸個大懶腰從床上一蹦起來。

“好啦,好啦,別瞎想了!難得休息,你好好睡覺,我去把家裡打掃打掃。你看看你這隻小懶豬,把家裡都弄成什麼樣子了。別忘了你昨晚還答應我……趕緊睡好,養好精神,等著我啊!”

劉國祥忽然變得這樣膩人,文欣的心裡就好像黏上了什麼似的,很難受,偏又甩不掉。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劉國祥一邊哼著歌,一邊四處拖著地板,一副快樂得不知所謂的表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