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修長有力的大長腿。

看了一會兒,越發覺得那樣子笑著的楊瑾維特別的溫暖。後知後覺的認為這樣的男人不能久看。——真是個禍害,難怪有那麼多的小姑娘痴迷他。

她沉澱下心來,開始對付手上的工作。看看他的行程表。看來他去打球勢在必行,那麼晚上的應酬只有挪時間。

一個電話剛剛打下來。他就又出現在她隔間外,衝著她說,“走吧。”

“可是,還沒有下班。”她詫異的看他,大資本家、工作狂人難道想躲清閒了?

他挑眉道,“你忘了,跟我一起就是上班。”

他這話聽起來,這晚上不知道又要折騰到什麼時候,真想告饒。又怕惹到他。站起來收拾桌面,“好,等我幾分鐘。”

跟他進電梯的時候連彬被攔在外面。他說不要人跟著。

何凌宵納悶的問他,“打什麼球?”

“網球,”他站得筆直,眼睛盯著合上的電梯門。“我之前看你自我簡介上有說喜歡網球。”

喜歡網球沒錯,她真的填了這個嗎?記不得了。“不是作陪?”

她以為他們現在應該去的地方是高爾夫球場,然後面對的是一群閒適、高談闊論的資本家,說話都是打機鋒那種氛圍。而楊瑾維就是這種人中的箇中好手,甚至還是被奉承的物件,他不需要討好誰仍舊能得到好的評價。

他微微側頭看她,嘴角微彎,“什麼作陪,你想多了,打個網球還要應酬不撐得慌?”

沒想到他對這項枯燥的運動也上心。她倒是被他這樣的說法弄得笑起來。“我這身裝扮,不適合啊。”

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職業包裙。這要是能跑動那才奇了。

他把她從頭看到尾,最後停在她的高跟鞋上面頗有些不滿意,然後說,“這個好辦,路上就能解決掉。”

由於楊瑾維拒絕了連彬等人的跟隨,所以司機就變成了她。在路上又去了一家專賣店裡買了一套衣服。本來她以為有選擇的權利,結果他跟她進入店裡第一句話就是,“給她選擇白色的一套。”

然後回過頭對她說,“夏季適合穿白色的衣服。”

像是在解釋。

何凌宵也不想把時間給耽擱了,想早點完了早點回家。

換好裝出來,店裡的服務員為了表達她的優良素質,就那樣來了一句,“兩位這樣看起來就很般配了。”

何凌宵被噎了一下,準備解釋。

結果楊瑾維又來一下,“難道我們不穿同一色的衣服就不般配了?”

艹!

聽他都說了些什麼,她再辯駁就好像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了。說什麼都像是在撒嬌。

然後她緊緊地抿著嘴,不出意料的看到那個服務員被楊瑾維噎得面紅耳赤,急急地挽救,“對不起……”

“我跟她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然後他才好心的說。

楊瑾維的大腦回路果然不一樣!

然後楊瑾維弄得那個小姑娘一愣一愣的,在結賬的時候還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

從店裡出來,何凌宵的嘴角仍舊翹起的。

“笑什麼?”他問。

原來被逮到了,“沒什麼?”

幸好他沒有追問,否則她真的不知道怎樣回答。楊瑾維這人有時候太盛氣凌人,就像是剛剛那樣。說實話這麼一個好看的人給你擺臉子,誰受得了啊。

就好像他們最初認識那會兒兩人誰也不讓誰,其實也是因為她頂頂的看不慣他那個高高在上又目中無人的自大。

後來認識得久了,也還是沒有摸清他的脾氣。只是覺得吧他這個人慣常都是冷著臉的。說起話來也沒什麼顧忌。也許你氣的要死,沒準他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