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直知道,只是敢怒不敢言;

白子畫卻只是皺眉“請姑娘手下留情”看向華落的目光清冷而嚴肅,似乎在控訴她即便是面對背後出手偷襲自己的人,也應該適當的忍讓和放開。

“白子畫!”

“子畫”

梵曉夢和摩嚴立刻緊張的看向華落,生怕二人之間再出現什麼問題;

這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嗎?為何子畫卻是責怪華落?

“我,下手太重了嗎?”

只聽那一身淡紫鳳尾裙的女子卻幽幽的看了那重傷倒地的人一眼後,轉身看向長留上仙白子畫。

“他背後算計人、不知錯誤不知悔改反而錯上加錯,我這樣做錯了麼?”

“長留上仙是覺得,我該讓著他麼?因為我身上有你們所畏懼的妖神之力?”

“還是說、面對別人的羞辱和責難,我身為女子該矜持和忍讓,甚至該任其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