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看著他。顧銘義的眼圈微微泛紅了起來,他知道他這輩子忘不掉這個身影了。

很多年以後,他想起這個身影的時候,仍舊會感動地一塌糊塗。

顧銘義來到了昨晚吃飯的酒店,開走了車。

臨到拐彎處,顧銘義又深深看了一眼這個酒店,他要把這份屈辱銘記在心!

他把車直接開到了曲老師所在的小區。

提著禮物,敲門。

曲老師開門,打量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來了啊,進來吧。”

顧銘義恭敬地鞠了個九十度躬,才進門。

換好鞋,坐在曲老師對面,給曲老師倒了杯茶水,舉到曲老師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老師,您請喝茶。”

“嗯,見到凌東了?”曲老師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問道。

“見到了,昨晚見的。”顧銘義澀聲說道。

“速度還挺快,怎麼樣?他的新戲,有譜了吧,角色你肯定喜歡吧。”曲老師又問道。

“老師,我不會再拍凌東的戲了。”顧銘義低著頭,聲音細微。

“為什麼?你不去拍他的電影,要幹嘛?拍那些大爛片?還是去拍那些狗血的電視劇,我告訴你如果你玷汙了電影藝術,我可不饒你。”曲老師的聲音陡然加大。

“老師,我不想再跟他有什麼牽扯,所以我也不想拍他的戲。”

“混賬東西!私生活是私生活,藝術是藝術,兩者怎麼能混為一談。你可以不跟他有感情糾葛,但是他拍的戲還是有品質保證的。”曲老師氣得吹鬍子瞪眼。

“我怕我辦不到,我怕他也辦不到。”顧銘義低聲說道。

“傻子,傻子!”曲老師站了起來,來回踱著步子,“喜歡就在一起,哪有這麼多事。”

“可問題是,我不喜歡他了,同樣我也不想見他。”顧銘義悶悶地說道。

“你知道我研究易經幾十年了,看人還是有一套。我推算了一下你的命,你這一生有三落三起,這三落都是坎坷無比,第一落就是你的父親意外離世,第一起是大學參演電影,意外走紅。二落就是現在,拍戲受傷一跌到谷底,這個也持續了好幾年。現在你已經有了二起的徵兆了,我推算了一下,你二起的徵兆就是有貴人相助。凌東絕對是你的貴人,他能把你捧起一次就能把你捧起第二次。你這是眼睜睜看著貴人從你身邊溜走啊。”曲老師的嗓門越來越大,倒了最後幾乎是破口大罵起來。

“如果他是我的貴人,我寧願這輩子落在谷底不起來,我不做演員,我去我的學校當老師,過普通人的生活去。”顧銘義這次就是卯足了勁,任憑曲老師怎麼說,就是不行。

“你這犟勁又上來了,氣死我了,那你不拍戲你準備幹嘛,這麼幹耗著?”曲老師在責罵的同時,又在擔憂著學生的未來。

“老師,我想我已經找到了我的貴人了,他不是凌東,另有其人。接下來的時間,我想跟他參加一檔真人秀節目。”在授業恩師面前,顧銘義沒有絲毫遮掩。

“節目?真人秀?你的腦子進水了吧,那些什麼所謂的真人秀節目,哪個不是寫好劇本的,請一些不入流的演員去表演。你算算,現在的相親節目,養生節目,還有什麼歌唱選秀節目,先不說收視率如何。哪個一線明星會去上這些節目,你這是糟蹋你自己。還有什麼遇到貴人了?遇到什麼貴人了?哪個影視大腕還是政界高官?”曲老師一聽顧銘義要去參加節目,更是氣得直翻白眼。

“他不是影視大腕,也不是政界高官,他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現在還未畢業,乾淨舒服,有機會帶給你看看。”顧銘義想到陳子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