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怎能去養老呢,丁老師您說呢。”顧銘義哈哈笑了一句。

丁澤翻了個白眼,撇了一下嘴,冷哼了一句,沒有接話。

因為他的確是比顧銘義大,不過顧銘義紅的比他早,而他一直算是三線演員,去年接了趙玉材的愛情喜劇,人氣爆棚,身價跟著水漲船高,完成了三線向準一線的轉變。

“顧老師看起來有些狼狽,頭髮衣服都溼了,助理們都是吃乾飯的?怎麼這麼不長眼神,顧老師應該把他們都辭掉。不過顧老師不會沒有助理了吧,您這麼大的腕,沒有十個八個助理說不過去啊。”丁澤又遞上了一句。

自古同行是冤家,在這更新換代尤為迅速的娛樂圈,競爭就更為激烈。丁澤自然知道顧銘義此次來,可能就是跟趙玉材拉拉感情,為新戲做準備。他可不想一部戲裡出現一個跟他勢鈞力敵的影帝來搶戲份。

所以他當然得極盡刁難之事。

“自己有手有腳,幹嘛需要助理。再說了助理不是奴隸,難道丁老師的助理都是用來提包倒水打傘的?這助理也是人生父母養,奴役別人我可辦不到。”

顧銘義早就猜到了,他來到這個地方肯定會受到各種刁難,所以他也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直是笑意盈盈。

“好好好,顧老師的氣度風姿不改當年,當年就對您甚是心折,想著有機會合作一下,可是您總是不給面子。現在總算有機會跟顧老師喝酒了,感謝顧老師賞光,來我敬您一杯。”

刀老六推開了坐在他腿上的兩個年輕男人,拿起兩杯酒,走到了顧銘義面前,把其中一杯遞給了顧銘義。

“刀爺太見外了,這個您我更不敢當。您也知道我的戲都是經紀人早早就定下來了,每天都在連軸轉,我想歇歇都沒時間。所以不是不給刀爺面子,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沒能跟刀爺趙導合作也是我心頭一大憾事。為了彌補我對刀爺趙導的愧疚,這不我身體剛好就趕過來了。”顧銘義接過酒杯,衝著刀老六,笑著說道。

“顧老師,您千萬別這麼說,還不知道您適不適合這個角色呢。這個暫且不提,我現在主要擔心的是顧老師銷聲匿跡這麼久,不知道觀眾還會不會記得你,還會不會買你的賬。畢竟現在是一個拼粉絲的時代。”說話的是趙玉材,他頓了一下,說道,“顧老師,您別怪我說話直,我是這部戲的導演,自然要為票房考慮。”

“當然,趙導說得對,但是我更相信刀爺的眼光,刀爺我敬您一杯。”

顧銘義自然知道這裡誰說得算,所以他直接對著刀老六說道。

“好,今天就是玩,喝酒,不談業務。”刀老六爽朗一笑。

兩人碰了一下杯,一仰而盡。

顧銘義拿著空杯子倒空了一下,刀老六哈哈大笑道,“好,顧老師,爽快,我就喜歡爽快的男人,咱過去坐。”

刀老六順勢摟住了顧銘義的脖子,帶著他往沙發走去。

顧銘義能夠感受到,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路的時候用他的大腿蹭著自己的大腿,而摟住脖子的手,則伸進衣領,不安分地揉搓著他鎖骨。

對於這種情況,顧銘義已經見怪不怪,但是被這樣一個胖子色迷迷地盯著,顧銘義還是覺得像吞了一隻蒼蠅,說不出的噁心。

沙發上,刀老六坐在顧銘義旁邊,那隻搭在他肩膀的手就沒有安分過,而且在坐下之後,整個身子都靠在顧銘義的身上,手也不安分地開始往下移動。

原先坐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