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覺得快意。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許諾居然還有個孿生妹妹。一個許諾纏著她的夜不放還不夠,現在居然又多出個妹妹?她要恨死了!

正想著,一轉頭,便看到朝這邊走來的安藍。難道夜把她支走是為了和這女人說話?她心中更加恨了,怎麼連這個老女人也來沒皮沒臉的搶她的夜?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看蘇菲婭沒有離開的意思,東方瑾夜加重了語氣。

“哦。”她就算再不情願,也不敢違抗夜說的話,只得悻悻的鬆開了東方瑾夜的胳膊,走向餐檯拿吃的。

安藍走到東方瑾夜面前看著他:“我們談談?”

“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東方瑾夜輕描淡寫的說道,“又或者,你突然願意告訴我當年暗殺我父親的仇人是誰?”

安藍嘆口氣,冷豔絕美的臉上顯現出幾分無奈:“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要揪著不放?別再想什麼無謂的報仇了,那對你沒有好處。”

“是啊,這麼多年了,”東方瑾夜性感的唇角勾起一絲嘲諷,“自己的丈夫去世了這麼久,可你到現在居然還沒有一點內疚自責,我該心寒嗎?你不告訴我沒關係,總有一天我會自己查清楚。”

安藍靠東方瑾夜近些,壓低聲音說道:“我不希望你再沾染暗黑勢力,那隻會讓你越陷越深,馬上從那個泥潭裡出來,安安心心做你的白道生意。”

東方瑾夜裝作若無其事的喝了口酒,看著安藍冷聲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自從十年前我離開家,我們就再沒任何關係!”

安藍痛苦的閉了閉眼,又無奈嘆口氣,這才道:“總之,我希望我今天說的話你能考慮清楚。還有,注意提防你身邊的人,有些你最信任的人,反而是留在你身邊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東方瑾夜朝安藍舉了舉杯,嘲諷道:“我的事就不牢總警司大人掛懷了!”

不遠處的朱千顏正和張奕虎對飲,眼睛卻時不時瞟向東方瑾夜和安藍交談的方向,越看她就越心驚,端著酒杯的手心都滲出冷汗來。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看著張奕虎抖著聲音說:“原來我們以前的猜想都是真的,東方瑾夜真的是安藍失蹤了十年的兒子!”

張奕虎卻似渾不在意,悠然自得的喝著杯中的酒:“那又怎樣?毛都還沒長齊,成不了氣候!”

朱千顏可沒張奕虎這麼淡定,她心虛:“你說他們在談什麼?安藍會不會告訴他當年暗殺東方信的那件事是你我聯手乾的?”

張奕虎笑笑:“只要你不說就沒人知道。我、安藍和政府,我們是栓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我的倒臺對她沒好處,她才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這女人精明著呢!再說……”

張奕虎又轉頭看了看不遠處正和人應酬的許強龍,這才開口:“必要時,還可以拉許強龍做墊背。”

朱千顏灌了自己口酒,聲音虛虛的說:“那個倒黴的警察都已經死了十年了,怎麼他兒子還這麼陰魂不散?他到底想幹什麼?報仇嗎?”心中暗道,不行,她一定要想想辦法,這條栓螞蚱的繩上可沒她啊!張奕虎是不怕,可她怕啊!這個蛇蠍女人看向東方瑾夜,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

許諾臉上始終保持著完美得體的微笑,不動聲色的往小碟子裡盛著食物,裝作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周圍。她看到東方瑾夜正在和安藍交談,而蘇菲婭已經被他遣過來在旁邊的餐檯上吃東西。

想起剛才的一幕,許諾的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她轉頭看看身邊的許願,她正專心致志的往她心愛的小碟子裡裝著各色各式的小甜點,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許諾轉過身,正有侍者託著托盤過來,她從托盤上端起一杯紅酒,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蘇菲婭走去。她走到蘇菲婭身邊,忽而腳下一個不穩,身體撞向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