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個陷阱,還要將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裡推嗎?她為難的咬了咬唇,猶豫著說:“是上次在警局見過的那個女人嗎?她看來……對你敵意挺重的,我……我怕你有危險,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許願卻不以為然的說:“哎呀姐姐,你怎麼也跟延彬一樣草木皆兵的?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危險呀?再說,我是去見我的朋友,又不是去見什麼壞人。剛才佑蘭已經在電話裡跟我道過歉了,我們現在和好了!姐姐,你別擔心,趕緊回家吧啊?”

許諾還想再說什麼,許願已經掙脫了她的手,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她上了車,衝許諾擺了擺手:“姐姐,你趕緊回家吧,路上小心點哦!”

許諾眼睜睜看著計程車載著許願離開,去赴一個可怕的約,那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怕的一幕幕不知道會不會在她身上重新上演。她想阻止,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阻止,她只不過是朱佑蘭的一顆棋子,揉扁搓圓全憑那個女人的喜好,她還能做什麼呢?到最後,她什麼都沒做,直接攔了輛計程車回了家。

麥德輝帶著幾個手下找了半天,到最後乾脆把下面堂口的兄弟都召集過來,幾乎把整個a市中心翻過來,也沒找見許願的半個影子。眼見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麥德輝心裡有些發憷了,萬不得已,他只得顫巍巍的撥通了延彬的手機。

“你說什麼?!”延彬本來是歪靠在客廳沙發上的,聽到麥德輝的話立刻氣吼吼的跳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回事?”

麥德輝被延彬吼的一抖,他反應過來,忙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報告給了延彬,當然,自己被許願設計捏女人屁股的事被他刻意隱瞞了過去。

“去找!再去找!就算把整個a市翻過來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延彬吼完,直接掛了電話,又快速翻找到許願的手機號撥出去。丫頭啊,你搞什麼,我不跟你賭氣了行嗎?怎麼一直不接電話?!

沒錯,整整一天,延彬在幼稚的跟許願賭氣。延彬最是嗜睡如命,可昨晚卻是一夜沒睡好,沒了溫香軟玉在懷,怎樣睡都睡不安穩。一大早睜開眼睛,他下意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他想她,他想給她打個電話,聽聽她軟糯糯的聲音。

可指腹剛要去觸碰螢幕上的撥打鍵,他卻又猶豫了。延彬一直是個狂傲自負不可一世的男人,可他發現自從和許願在一起後,自己的傲骨啊脾氣啊那些,都快被這小丫頭給消磨盡了。延彬越想越來氣,憑什麼每次都要自己先主動?於是他又挫氣的將手機丟了出去。

他想她,瘋狂的想她,但骨子裡的那點傲氣讓他不想在那個小女人面前表現出來。他今天還就跟她叫上勁兒了,他就是不打電話給她,他倒要看看她會不會主動聯絡自己!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很擔心她的,不知道她不在自己身邊,她的那個什麼狗屁朋友會不會趁機對她做什麼。他尋思著,這笨蛋女人要是老老實實呆在北玄莊園倒是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怕她一旦出門,脫離了她老爹的保護範圍,那可就不好說了。可以她不安穩的性子,她會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嗎?答案很顯然:不是!

於是延彬給麥德輝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上人二十四小時守在北玄莊園附近,只要那個笨蛋女人出來,他們立刻便要跟上去保護她。

安排好了一切,延彬便開始幼稚的自虐起來。他整整一天呆在家裡,不停的做事情轉移注意力。他家有個很大的健身室,他在跑步機上瘋狂跑了幾個小時,又戴著圈套對著懸空的麻袋猛擊……

直到最後,延彬揮汗如雨的仰躺在健身房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真見鬼!這該死的臭女人,到現在都沒聯絡過他!

延彬自虐結束,身體虛軟的癱靠在沙發上,眼見天都黑了,他心也涼了。這女人果真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