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瑾夜看著低頭啃著饅頭的棉花糖,想著是時候跟它談談了,他輕咳了聲,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棉花糖,叫它:“誒!”

棉花糖繼續低頭啃著饅頭,連看都不看東方瑾夜一眼。

東方瑾夜氣的笑了:“我叫你呢!再不看我,小心我拔光你身上的狗毛!”

棉花糖停了下來,抬起頭用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睛看著東方瑾夜。

“棉花糖是吧?我不管你來這裡有什麼目的,但這裡不歡迎你,聽懂了嗎?”東方瑾夜衝著棉花糖挑了挑眉,這狗果真通人性的,相信他這麼說它應該能懂,“識相的,趕緊離開這裡!”

棉花糖又看了東方瑾夜一眼,低下頭繼續啃饅頭。

“別裝蒜了,我知道你聽的懂,”東方瑾夜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我再說最後一遍,離我家小願遠遠的,聽到沒有?”

許願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這一幕:棉花糖趴在桌子上很認真的啃著饅頭,而它對面的東方瑾夜,對著狗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自語著什麼。

“夜,”許願走過去叫東方瑾夜,奇怪的問他,“你們在說什麼?”

不,好像自始至終都是東方瑾夜一個人在說話吧?

“沒什麼,”東方瑾夜見許願回來了,收回射向棉花糖的敵意目光,“只是隨便聊聊。”

許願噗嗤一聲笑了,真想不通東方瑾夜和棉花糖有什麼好聊的,是聊東方瑾夜公司的股市走向,還是聊棉花糖最喜歡啃的肉骨頭啊?

可能感受到了東方瑾夜對於自己的敵意,又或者怕東方瑾夜真的一氣之下把它的狗毛拔光了,棉花糖不敢在這裡待的太久,吃完了饅頭,又在許願懷裡膩了會兒,便從許願懷裡跳下去,邁著懶洋洋的步子走了。

它還要回家陪主人呢,它家主人最近過的很不好,它知道它家主人一直在想念它的女主人,所以才代替主人來看看女主人。只是,女主人身邊的這個男人可真是討厭,摳門的要死,不就是吃了他個饅頭嗎?至於小氣成這樣嗎?

吃完了早餐,送走了棉花糖,換好了外出的衣服,許願抓著東方瑾夜的大手,問她:“夜,你今天要帶我去哪兒玩啊?”

去哪兒玩,東方瑾夜本來也是沒有主意的,不過自從見到了棉花糖,他就有主意了:“咱們今天去遊樂園。”

東方瑾夜還記得以前,他和許願、許諾三個人在咖啡廳,許諾提起延彬送了許願一隻狗,他當時心裡很吃味兒,酸的要死。後來又聽許願說起延彬帶她去了遊樂園,去水族館看海豚?坐過山車?高空彈跳?還騎馬?

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去過遊樂園。小時候是沒有機會,父母整天忙於工作沒有時間陪他,後來父親承諾他,如果他考上警察學校就帶他去遊樂園玩,結果他拿到警察學校錄取通知書的那天父親卻被暗殺。

年紀大一些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他腦子裡整天想著的就是怎麼報仇,如何將對手置於死地,哪會有心情去遊樂園玩?再說,就算他想去,也不會有人陪他,他一直就是這麼孤獨的活著。

所以那天,當聽說延彬帶著許願去了遊樂園,他不知道自己出於哪一種心理,總之就是火氣上湧,妒火焚身,真是想將這小女人撕了吃掉的心都有了。

現在好了,小丫頭徹底歸自己所有了,他當然要將以前的不忿統統討回來!她和延彬去過哪裡,自然也要陪自己去,她和延彬玩過什麼,當然也要陪自己玩!

東方瑾夜開著車,兩個人很快到了天國聖殿。今天的兩個人穿的都很休閒,下了車,兩個人手牽著手在人流中穿梭。

正要進遊樂園的大門時,東方瑾夜卻被門口擺攤賣著的情侶衫吸引了,他牽著許願走過去,指了指掛起來的一對情侶衫,一臉若有所思,“小願,這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