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莎莎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雲輕然,被雲輕然下了一條,趕緊照著雲輕然所說的,伸出了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只是,她也是第一次診脈,平日裡都是自己沒事按著自己的脈搏玩,實在是不知道這脈搏,有些什麼不同。

不過雲輕然也沒有因此說夜莎莎,她手上纏繞著天蠶絲,感受病人的脈搏,引導著夜莎莎跟著感受。

於老在驚訝過後,一直盯著雲輕然。沒有見她有什麼動作,只是一隻手懸空著不知道在做什麼,就這麼讓夜莎莎診脈。正當他還在疑惑著雲輕然在做什麼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雲輕然給夜莎莎的講述,碰巧這時他又看到雲輕然那邊的一絲閃亮。

“懸絲診脈?”他驚撥出聲,讓因為雲輕然的舉動而有些莫名的人都望了過去。

不過於老這會兒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雙目死死地盯著雲輕然的眼睛。

雲輕然抬頭看到了於老的目光,沒有絲毫猶豫地點了點頭,然後收回了手,開始講述起病人的病情來。不過和上午不同,她在講的時候,同時將什麼樣的脈象對於怎麼樣的症狀,也給夜莎莎講述了一下,開藥的時候,也講了藥理和病理。

她這樣一講,不僅是學醫的夜莎莎,就連排隊候診的人,都有了一些瞭然,因此對雲輕然的醫術更加的信服。

“下一個!”將這個病人的藥方交給了他,雲輕然輕聲說道。

亞伯以為雲輕然是因為在給人看病,而暫時沒有理會他,所以安靜地在一邊站著等著。可是這會兒雲輕然已經診治完了一個,居然依然沒有搭理他,又叫了下一個病人。

心中有些薄怒與尷尬,但是臉上依然沒有表現,依然優雅地對著雲輕然行了一禮:“鬼手神醫,雲醫生,你好!我是費德勒公爵的管家,亞伯,奉公爵的命令,來請您去給他治一下病。”

這次,雲輕然有搭理他了,說出的話卻讓他一噎。

“要看病,後面排隊去!”說完,她又低下了頭,教導起夜莎莎來。

管家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轉身對著身後的保鏢說了一聲,然後快步向著房車走路。只見他對著微微放下來的窗子裡說了幾聲,然後臉上出現了一絲為難的神色,卻依然點了點頭。

雲輕然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然後就什麼反應都沒有,低著頭寫著藥方,也跟著夜莎莎說著什麼。

這時,外面喧鬧起來了,更多的黑衣保鏢下車,開始驅趕前來看病的平民。

看著一個年紀不小的老人差點被推到在地,還好被旁邊的人扶住了,雲輕然眼中竄上了怒火:“雲風,去把這些人給我扔出去。”

清冷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的人都聽見了。他們驚異地看向了雲輕然,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冷麵男子,渾身冒著森寒的冷意走了出來。

雲輕然的一聲怒喝,所有的黑衣保鏢停了下來,在看到雲風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猶豫。因為,他身上的氣息,讓他們感到了危險。

只是,有了上面的命令,那明知道是去送死,也不能夠退縮的。所以,在一瞬間的恐懼之後,所有人向著雲風撲了過去。

雲風冷哼一聲,然後隨意地抓住了一個人,之間這個比雲風還高半個頭壯壯的保鏢如同一個破麻袋一樣被扔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保鏢乘坐的一輛黑色轎車上。

下一刻,他另外一隻手也一個掄動,又是一個人被扔了出去。

剛才還慌亂的人群全都張大了嘴看著雲風,就連對方涵養功夫了得的管家臉上也出現了滿滿地驚訝。這些人可是公爵的貼身保鏢,位元種兵都還厲害的人,居然就這麼一手一個被扔了出去。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所有驅趕人群的黑衣人都被雲風給扔了出去,疊羅漢般摔在了車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