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邊梁敏寬給市公安局打去電話,命令他們立刻派人去而唐鎮,無論如好要保證陳康傑的安全。

陳康傑將電話還給了錢德貴,“強哥,把他帶走吧,一會可能就會來很多人了”。

陳康傑沒想過隨便輕饒這個和他前恨今仇的流氓,只是剛才已經清楚有人去報信了,還是先到車上去,實在不行就開車衝出去。

“哈哈,你們是走不了的,老子的兄弟一會就來了”,飛哥聽到陳康傑那麼說,知道自己剛才給別人暗示被看穿了,他以為陳康傑是膽怯了,自己又開始囂張起來。

“我很不喜歡你,你知道嗎?”,陳康傑蹲下來冷冷的對他說道,雖然陳康傑年紀不大,飛哥還是從陳康傑的眼神和表情中感受到了寒意,陳康傑太冷靜了。

“啊”,陳康傑狠狠的使出全力一大耳光,這一耳光差點牙齒都打落。叫聲還沒停下,陳康傑站起來一腳踢在飛哥的下顎,力度很大,陳康傑穿的又是硬底皮鞋。

這一腳踢得飛哥抓住自己的下顎嗷嗷直叫,可是聲音很小,有點說不出話來的味道,陳康傑這還不解恨,抓起地上的一塊碗大的石頭,對著飛哥的右臂就這麼狠狠的砸下去,反覆幾下陳康傑猶不解恨,對他的手掌又補了一下。這兩下子嚇得地上還有些叫喚聲的三名小弟臉色鐵青,咬著牙,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這時候的飛哥,叫不出來,雙手手也舉不起來,估計骨頭是斷了,癱在地上就像一灘泥。

剛才熊自強以為陳康傑是要對飛哥下毒手,想阻止,被陳康傑的堅毅眼神制止了。雖然陳康傑沒下殺手,可是他小小年紀的舉動,還是讓熊自強和錢德貴咋舌不已。

“你不是喜歡吐口水和罵人嗎?再來一次看看”,陳康傑蹲下拽住飛哥的頭髮冷笑著對她說。

飛哥這時候哪裡還有底氣啊,他其實已經多年沒有打架了,殘疾之後動手的事情都是交給小弟,可是自己今天被下毒手,他也害怕了,沒有看陳康傑的冷笑,只是左手抓住右手臂膀嗷嗷叫喚,只有很微弱的聲音發出來,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額頭的冷汗像瀑布一樣。

陳康傑將飛哥的頭狠狠砸到泥土上,對錢德貴吩咐,“帶走吧”。

錢德貴的身手差熊自強很大一截,可是這不代表他就一點實力都沒有,在部隊呆了幾年,身體還是比較強壯的,將飛哥提起來,就像提一隻死狗一樣,飛哥的三名手下,翻身起來,忍著手臂的疼痛跟在後面,陳康傑也不管他們,願意跟就跟吧,反正這一公里多的路程,也會被其他人看到的。

陳康傑他們才趕到自己的車旁,就追過來二三十人,各個手提扁擔,殺豬刀等兇器,團團將陳康傑他們圍住。

“他媽的,哪裡來的雜碎,敢對飛哥下手,趕緊將飛哥放了,否則三個都得死”。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背心,很有些肌肉,面板黝黑,左臉上還有一個刀疤的大漢。

這種惡狠的攻心術對其他人也許有用,但是對陳康傑他們顯然是失效了,三人都並沒有一絲的驚慌。剛才陳康傑打電話給市長他們兩個是聽見的,知道不多會就會有人來。

為了陳康傑的安全,熊自強還是把陳康傑推進車裡,關上車門,接過夾在錢德貴腋下的飛哥,掏出手槍抵住飛哥的腦袋,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用很蔑視的眼神看著對方,旁邊的錢德貴也從外套內包裡掏出手槍上堂。

來到人沒想到陳康傑他們居然有槍,而且還是兩支,現在一支對準了飛哥,一支對準了自己,那今天要是動手的話,估計自己和飛哥都得先掛掉。對他們來說,這時候飛哥掛不掛都不要緊,起碼自己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掛掉。看對方的表情和姿勢,不用思考就知道對方絕對敢開槍。

圍住陳康傑他們的人也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一兩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