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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非常重要,只有在有限的時間裡儘量地消滅敵人,他才有可能救出妻兒,解救自己。
獵手永遠都是獵手,無論他手中的武器放下了多久,只要他再拿起來,就永遠可以對獵物構成致命的威脅。
“呼……”他的大斧一出,在空中掀起一道狂飆,獵獵作響,帶出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慘烈與霸道。
“噗……”只聽到骨骼被斬斷的聲音,掩蓋住了那一聲自喉底發出的慘呼,又一個敵人死在了徐三谷的斧頭之下。
但徐三谷的動作還是不能有一點的停緩,必須繼續,因為他又聽到了弓弦之音。
“嗖……”只有一支箭閃出,來自於院中的一棵大樹之後,寒芒驚現於虛空,照準徐三谷的喉頭竄至。
徐三谷沒有想到對手還能發出這麼快的箭,等他發現箭芒之時,箭已擠入了他的三尺範圍。
他如果向右一避,可以輕鬆地化去這一箭的襲擊,事實上他也是這樣計劃的,可是等他就要起動身形之時,忽然感覺到這個計劃是錯誤的。
在他的右手方,還有寧齊,他緊握禪杖,就是等著徐三谷的這一避。
寧齊與他的這幾個隨從都可以算得上是好手,經歷的大小陣仗實在不少。雖然徐三谷的先發制人非常突然,也極具成效,但寧齊他們並沒有因為死了兩個同伴而亂了陣腳,而是在瞬息之間尋找到了他們在配合上的默契。
徐三谷惟有臨時應變,他沒有向右避讓,而是向前疾衝,在間不容髮之際,以斧鋒對準了已到眼前的箭芒。
“叮……”箭斧發生劇烈的撞擊,產生出一線耀眼的火花,順著徐三谷的臉頰堪堪而過,徐三谷只覺臉上有一陣針刺般的疼痛,鼻間還聞到了一股烤肉的糊味。
可是他沒有心思去考慮自己的臉是否破相,再美麗的東西,都要靠生命來維持,沒有生命,一切都是枉然。
是以他怒嘯一聲,藉著俯衝之力,將大斧高高舉起,猛然向那棵大樹斜劈過去。
他這一斧沒有花俏,沒有變招,完全是直來直去,根本不像一個高手所為,但斧鋒所帶出的驚人力道,端的霸烈無比。
“轟……”大樹攔腰截斷,轟然倒下,枝斷、葉碎,塵土瀰漫了整個後院。
但是徐三谷的心中卻大吃一驚,雖然目不視物,可是卻有兩股驚人的殺氣夾擊而至,一前一後,攻擊有度,令人防不勝防。
徐三谷心中一聲嘆息,明白自己襲擊的最佳時機已經過去,在自己的努力之下,雖然斬殺了兩名敵人,但是勝勢卻不在自己一邊。
他猛提一口真氣,借勢縱入剛剛倒下的斷樹中,然後腳尖一點,憑著枝丫的反彈之力,如大鳥般向院牆縱去。
他的反應之快,的確出乎寧齊的意料之外。但是寧齊根本就沒有追擊,只是冷笑一聲道:“看來你是不想要你的嬌妻愛子了。”
他身後的隨從手上用力,頓時傳來女人小孩的慘呼聲,如一把利刃般插入徐三谷的心坎上,令他陷入兩難之境。無奈之下,他腳尖一點,折身飄落在寧齊的身前一丈處。
“你究竟想幹什麼?”徐三谷近乎悲憤地怒斥道,他無法做到無情,無法看著自己的妻子兒女就這樣地死在別人的手裡。雖然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也許改變不了這樣的結局,甚至連自己的生命也有可能搭進去,可是他別無選擇。
“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又何必明知故問?我想問你的是,你放飛鷂鷹,到底想傳遞什麼訊息?又想傳送給誰?你只要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寧齊冷冷一笑道。眼看自己的同伴慘死在徐三谷的斧頭之下,他當然不會放棄報仇的念頭,可是就這樣殺了徐三谷,他覺得太便宜了對方。他喜歡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我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