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理論,可還沒支稜起來,就被孟均卓砸了包紙巾過來。

趙墨眼疾手快一個閃身,伸手穩穩接住迎面砸來的紙巾。

“我說姓孟的,還是不是兄弟啊,你住院期間我可是一直陪著照顧你,哪有你這樣忘恩負義的?信不信小爺我……”

趙墨的話還沒說完,這一次又被孟均卓砸了一個錢包過來,這一次趙墨躲閃不及,直接被砸到了腦袋。

“廢話完了沒有?”

“你……”趙墨見孟均卓一臉嚴肅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語沒了。

“說完了就趕緊收拾東西,一會兒去一趟天明工坊。”

趙墨愣了下,將孟均卓的話在心底重複了一遍猛然意識到不對勁。

“話說你去天明工坊做什麼?”

……

童曉靜來到後院,遠遠就聽到錢文海的聲音。

“天明大哥,我的建議你好好想想,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你這工坊年代久遠,再不整改恐怕真的經營不下去了呢。”

“我那天說告你,都是和你說笑的,我怎麼忍心天明大哥我知道你到現在這麼多年堅守做陶付出了多少艱辛和淚水,你付出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見識到你的作品嗎?”

錢文海站在牆邊,他身穿中山裝,光鮮得很,手裡盤著一串珠子,特別氣派,相反在角落敲擊著土塊的童天明就樸素得太多太多了。

二人似乎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童曉靜聽著錢文海的話,簡單幾句話她便知曉了錢文海此行的目的,二叔一直在埋頭篩選泥料,因為怒意很明顯,動作幅度大,不時揚起一陣灰塵,錢文海一臉嫌棄的伸手揮了揮塵土,生怕沾染到他身上的昂貴衣服。

錢文海見童天明一直不搭理他,接著道:“這次的事就算了,我也不追究了,你好好考慮我的建議,只要我們一起合作,整個紫陶街的未來都是我們的,你提供專業的製作技藝,監督好底下的員工來完成製作,剩下的營銷手段和宣傳全部交給我,只要三個月,我就能讓你看到不可估量的成效。”

童天明正在用榔頭將土塊敲擊成小塊,聽到錢文海的話,他猛地朝地上的土塊狠狠的砸了一下,砰的一聲,聲音很響,錢文海都被這舉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