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以幫助您的嗎?”

張東城很客氣的問道。他已經發覺到,自從自己進門後,安妮的眼睛就沒有從自己的身上離開過,如果不是知道她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張東城說不定都會以為她對自己有意思了。

“抱歉,史密斯先生,我有些唐突了,希望沒有嚇到你。事情是這樣的。我想請問你之前在記者招待會上朗讀的那首詩歌是出自那裡?或者說是你自己寫的嗎?”安妮普勞克斯用激動到近乎於有些顫抖的聲音對張東城問道:

“你知道的,我在寫作之前,一直從事文字方面的工作,對於詩歌,我也有著不少了解,但卻從來不曾聽到過你當初朗誦的那首。這首詩放在任何一位抒情詩集中它都不會遜色。這首詩將暗戀中男女的絕望層層抽剝,直至最不可觸控的隱秘末梢。那種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幸福,就因為沒伸手而永世錯過。它簡直太美了。”

安妮激動的不斷訴說著自己對這首詩的喜愛,並且眼神灼灼的盯著張東城,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到這首詩的確切訊息。

她的問題,讓張東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只是從那龐雜的未來訊息中看到過這首詩,因為實在是太經典了,那美妙的字詞,近乎於過目不忘的把這首詩記在了他腦海中。這才當初的那種情境下下意識的朗誦了出來。

那些未來的訊息包羅永珍,而且又沒有給張東城一個搜尋引擎,讓他想找什麼就能找到。這首詩也是在意外的情況下,偶然記住的。

詩歌是記下來了,但是作者張東城卻是說不清楚。

這首詩歌雖然很多人都認為是出自印度著名詩人拉賓德拉納特泰戈爾,甚至還指明瞭是出自其中的飛鳥集。但事實上,這首詩跟泰戈爾一點關係都沒有。

完全是有人牽強附會的硬生生把這首詩安插在了他的名下罷了。

這首詩的真正作者已經不可考了,但最早出現,是在香港女作家張小嫻在2001年1月出版的小說《荷包裡的單人床》裡的一段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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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大家對飛鳥與魚有自己的看法,我們的認識不過來自於百度,而百度也不萬能的,全對的,所以在本書裡,就把飛鳥與魚列到主角名下吧,嘿嘿!

第303章導演,我不喜歡男人

2003年,《讀者》雜誌上刊登這首詩的時候,掛上了泰戈爾的名字。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之後作者就開始顯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首詩是不可能出自泰戈爾的,因為在他的所有作品中,全部沒有這首詩的影子。除非在1941年就死掉的泰戈爾再次活過來。

一些研究印度文學和泰戈爾的學者表示,沒有見過這首詩。

最有可能的是集體創作這個說法了。

陽明神農坡醫學院的學生,順著張小嫻的那段話,開始玩兒現代詩接龍,最終集體創作出了這首詩來。

“這個……”張東城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現在才是1998年而已,去年五月份這位張小嫻才剛剛把那句話寫出來,距離這首詩的出現,還有好幾年時間呢。

安妮可不是一個容易胡弄的人,如果張東城糊弄對方這首詩是泰戈爾的飛鳥集,那按照安妮現在表現出來的狂熱喜愛,她是絕對會按照張東城提供的線索去看飛鳥集。

到時候找不到,那樂子就大了。

無奈之下,張東城只能硬著頭皮自己承認了下來。“這首詩是我偶然情況下寫出來的,它是……”

“什麼?!”還不等張東城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