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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你不感激我倒也罷，現在還這副語氣質問我，真是讓人不爽。”

“不爽？”殷糯冷哼，“怕是你早就爽夠了吧？”

“殷糯！”秦熙臉色有些難看，“我不管你腦子裡一天到晚在想什麼，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就是你的病和太陽沒關係。”

“有！我說有就有！”殷糯恨恨道，“我不能見到太陽！不能！否則我會死的！”

“殷糯。”

“你別轉移話題！”殷糯再次伸出手指著秦熙，“你個禽獸！你！你竟然趁人之危！我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我……嗚嗚！”

聽著殷糯低聲的啜泣，秦熙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殷糯，這件事我可以慢慢解釋給你聽，這事真的和你想的不一樣。”

“我不聽我不聽！”殷糯轉身就扭上了樓梯，“秦熙！我討厭你！”

【叮，叮，叮。一個沒有本體的我怎麼拯救一個沒有人格的你？系統啟動成功。】

蠢蠢？殷糯這才發現蠢蠢居然又休眠了！這到底是什麼破系統！

【不要我一上線就吐槽我好嗎？我玻璃心都碎了。】

“發生了什麼事？”

【你真的要聽嗎？】

“嗯。”

【事情是這樣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

“給我好好說話！”

蠢蠢聲音略小，【其實，我並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哄鬼呢！真要像他說的那樣我發瘋了那你肯定醒過來了！”

【我真的不知道糯糯，我感覺到你醒了，系統正要啟動的時候卻突然宕機了，然後再醒來，就是現在了。】

難道做少兒不宜的事情的時候系統這種東西是不方便參與的？殷糯想想覺得很對，要不然真的有宿主想和別人嘿嘿嘿嘿的時候一個系統一直在旁邊嘰歪嘰歪……感覺是有點驚悚而尷尬啊！

【我想不是那個原因吧！你屁股不是不疼麼？】

殷糯疑惑道，“難道他沒進去？”

【可是如果真的像你想象的那麼激烈，怎麼可能不進去。】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房間也沒有潤滑油的味道，也沒有小說裡的□□味，菊花也不疼不癢，所以，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人一機看著天花板，想不通緣由。

【那孩子黑化起來還是挺可怕的。】

秦熙摸了摸後腰，“他以前就是那樣。”

【難怪你要選擇現在的他，還是現在這樣可愛一點。】

“不是我選擇了現在的他，去他自己選擇了現在的性格。”秦熙揉了揉眉心，他真是有點累了。

娜娜表示她懂，【因為某個人格給別人帶來了痛苦，所以才幻化出另一個人格來自欺欺人，這孩子也挺可憐的。】

秦熙沒有說話，時間線倒回六個小時前——

秦熙伸手輕揉著殷糯右額頭處的傷疤，那傷疤看起來很久了，像是有三四年了。

秦熙輕輕揉著，殷糯先是眉頭緊皺，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想躲開秦熙的觸碰，但一個昏睡的人怎麼躲得過一個清醒的人，殷糯怎麼扭怎麼翻，秦熙都一直揉著那傷疤。

過了片刻，殷糯終於習慣了，呼吸逐漸平穩均勻起來。

秦熙身子微微前傾，在殷糯的傷疤處輕輕一吻。

殷糯睜開了眼睛。

“秦熙。”

那聲音令秦熙心裡一驚，抬頭只見殷糯正靜靜的看著他，那眼神，和平常的殷糯完全不同。

因為這個殷糯的眼神，更加的冰冷。

秦熙後退了一步坐回了椅子上，“殷糯，你……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殷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