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的恩德,在下和一眾同胞都記在心裡。是在下等人的失職,沒能甄別那些日本人和心向日本人的民族敗類,請長官責罰。

在下的大部分同胞並未參與昨晚的暴亂,還請長官可以對他們法外開恩。”

聽到李航的話,金建東知道對方很生氣,心裡更加害怕。

也不知道李航會怎麼處置他和那些同胞。

“沒有參與動亂的那幾個宿舍的人,還是按照之前的方式對待。

至於這些參與了動亂的人。。。”

金建東心裡的心懸著,也不知道李航會處置這些參與了動亂的同胞。

只能說沒有牽連其他人,也算是一個好訊息了。

“參與動亂的人,必須自證清白,必須有五個沒有參與動亂的人人作證,才可以活命。

否則一律按照日本人或者通日處理,直接槍決。”李航冷冷說道。

聽到這話,金建東內心一顫,沒想到李航處置如此決絕。

他這才意識到李航為什麼會在日本人那裡有個‘惡魔’的稱呼,平時這位長官看似態度平和,沒想到狠辣起來,如此不講情面。

金建東硬著頭皮問了一句,“李長官,若是有些人剛好沒那麼多熟人怎麼辦?”

“很簡單,若是找不到五個人幫他自證清白的。可以相互舉報,舉報誰是日本人或者通日,就可以活命。

而且,就算是自證了清白,這些人也只是可以活命,不再享有之前的待遇,需要按照戰俘對待。”

在金建東聽得頭皮發麻的時候,李航卻是來到其身邊,用著只有兩人聽得到的音量說道,“金建東,好好幹,後面我說不定會建議美國人把你的同胞改編為一支軍隊,讓你指揮著他們解放你的祖國。

記住,那些投靠日本人的高麗人就不算你的同胞了。”

金建東聽到這話,整個人一激靈,連忙立正點頭,“李長官放心,在下知道該怎麼做。”

“很好!”

李航見狀很快就離開了這裡,他知道金建東會做好的。

果不其然,在他走後沒一會兒戰俘營裡就傳來了吵鬧聲和槍聲,持續了好一會兒。

等範德格里夫特到來時,也有些意外地看向戰俘營,“那邊怎麼了?”

“昨晚參與暴亂的日本人和高麗人,被處置了。”李航淡淡地解釋道。

“那些可惡的高麗人,居然還敢勾結日本人。”範德格里夫特聽聞並沒有同情的意思,顯然也被那些人的忘恩負義氣到了,“李,聽說昨晚你親自上了戰場?”

“亞歷山大,你是想說我用槍逼著你計程車兵去打仗一事嗎?”李航直接問道。

範德格里夫特聽聞無奈地點頭,“他們今早上跑來找我告狀。”

“亞歷山大,你應該管管你手下的人。戰場臨陣脫逃,放在我國的軍隊,當場槍斃都沒問題。

而且昨晚的情況,若是讓日軍衝入機場,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後果。”李航不客氣地反駁道。

範德格里夫特聽聞有些無奈地點頭,“你知道以我國軍隊的制度,就算是士兵臨陣脫逃,我也不可能當場槍斃他們,最多關押起來,送到軍事法庭。”

“然後大事化小,最後關幾個月或者幾年,甚至是口頭教育一頓就放了?”李航調侃道。

範德格里夫特面對李航話裡的調侃也沒法反駁,因為這是事實,“李,放心,我會重新調一個作戰勇敢的步兵營來保護機場,包括一個裝甲連。

還有你之前說的傘兵,是不是真的能調來?

或許我計程車兵真的需要一支不一樣的軍隊來刺激一下,他們在這之前並沒有上過戰場,還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戰鬥。”

“傘兵計程車